我停住看他,做出测试:“我很想你。”
他楞了楞,突然低着头笑开了,然后做出控诉:“你这样对我……”他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实在是太坏了。”
我拖着箱子进了房间,反驳他:“你并没有开心到不知所措。”
我把他的箱子贴墙放好,给他指了指床:“你睡这吧。”
回头的时候看见他正盯着我看,眼睛下面有些青,大概这些天确实辛苦,熬了不少夜。
他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
好像一定要我给个什么说法一般。
我说:“你不是很累么?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他垂了垂眼睛:“是我未来几天都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只是现在?”
嗯,好问题。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好脾气地问他:“你觉得呢?”
他低头看我:“如果我的记忆没出现问题的话,上次我从你这走的第二天早上你电话说……”
他停住了。
哈哈。
他记忆没问题,或者说实在太好了。
我把他手机号拉黑的那天早上,他微信我表示要申请从宽处理,我们俩还就精神和肉`体的需求聊了一会儿,然后我脑子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