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傅铭轩放过傅冬?怎么我觉得,你是在火上浇油?”系统敏锐发现傅铭轩好像因为林遥这番话,神情更冷了。
林遥不否认,他就是这个目的:“对,为了让傅铭轩看到,我和傅冬有多大的不同,傅冬越不理智,就会越昭显我的大度。”
傅冬还是太年轻,哪里都得过林遥这个穿梭过无数世界的老油条,想从林遥这里讨到好,那是痴心妄想。
傅铭轩这里想摁着傅冬身体的两人打了个眼色,两人立刻领会到傅铭轩的意思,其中一个身后将傅冬的嘴巴给捂住。
由于傅冬的不配合,两人基本是将傅冬给拖出房间,拖上车的。
“能自己走吗?”傅铭轩低目和林遥说话,语气和神态都完全不同于前一刻,虽然面上冷色还有,可仔细去看,瞳眸里有着明显的柔軟。
能走是肯定能的,但怎么说,演戏就要演全.套,给这幕戏来一个完美的落幕。
林遥抿着唇摇头,随后低声道:“脚还是很无力。”
屋里还留着有一个人,那人站在一边,傅铭轩没说,他就没有任何行动。
傅铭轩只思索了一霎,跟着弯腰,手分别从林遥腰后和腿弯后穿过去,臂膀坚实有力,一把将林遥给打横抱了起来。
林遥低呼了一声,忽然的悬空,让他两臂下意识就揽住傅铭轩的脖子。
傅铭轩抱着林遥走出房屋,外面之后开来的汽车,已经陆续将傅冬还有他的朋友们给送走了。
眼下就还剩两辆车,其中有一辆是傅冬的,傅铭轩让身旁的部下去开那车。
两辆车前后并列,也不多时就往漆黑夜色中融进去。
在车里,林遥被傅铭轩给抱着,他趴在男人胸口前,脸贴着男人健实的胸膛,耳朵里都是来自对方胸腔里那颗心脏怦怦有力的心跳声。
林遥心中一片暖热,伸手环住男人的腰,酒里的药他喝了点,这会忽然有点困意袭来,于是林遥闭上了眼睛,就那么靠着傅铭轩睡了过去。
汽车缓慢行驶,司机注意到后面的状况,可以将车速放慢,一段时间后,汽车开到了住宅外。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快速下车,到后面开车门,傅铭轩转眸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司机知道其意,点头后推开先走了。
傅铭轩就那么坐在车里,让林遥靠在他肩上,而他则始终没动,只是仰头,往夜空中望,早先那会天空黑沉,星月皆无,这时却意外有两颗闪亮的星星点缀在夜穹里。
傅铭轩眸底的冷意慢慢融化,变为一片柔情。
傅冬那里,被人带去了一栋位于郊区外的别墅,那房子自然也是傅铭轩名下的,同他一起的两人,在那天开始,就将傅铭轩给监.视了起来,傅铭轩说的给傅冬两个月反省时间,那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断绝傅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让傅冬一个人好好静下心来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至于傅冬的那些朋友,被各自送回家后,送他们的人向他们的长辈或父母明言,他们得罪的人是傅铭轩,至于后续他们要如何处理,来给傅铭轩一个交代,就完全看他们了。
一些人和傅铭轩有经济上的来往,傅铭轩相当于他们的财神,若傅铭轩真的怪罪下来,他们的财路可以说就这么断了,而且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他们可能在这个圈子里都不一定能够站稳。
有胆子极为小的,几天后就举家搬离了这座城市,在搬之前,肯定是找过傅铭轩,向傅铭轩表示歉意。
还有的则是自家的孩子给结结实实打一顿,打是真的打,打折腿,打断肋骨,打进医院那种。
他们以这种方式来给傅铭轩做交代。
这些事傅铭轩都没告诉林遥,不多林遥这里知道的途径。
甚至林遥知道的比傅铭轩还清楚,包括某个人断了两根肋骨的事。
“傅冬那里还听话吗?”林遥向系统打听傅冬的情况。
毕竟那是始作俑者,林遥自然会对傅冬有特别的关心。
“目前还没有异常,怎么,看你意思,好像希望他做点什么事?”
林遥坐在画架前,拿着沾了红色染料的画笔,往画纸上涂抹。
那红色很深,血一样鲜艳的颜色。
“以傅冬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真的认命。”不是他希望,是肯定会有事发生。
在傅冬那里的事情发生之前,何粟那里先出事。
已经到了魏朗和他约定的时间,之前说好,周五或周六的下午,魏朗那里就会返回,可是何粟一直等到了周日,心底那份不安被无限放大,他立即给魏朗打电话。
这次意外的,接电话的不是魏朗,而是魏朗的父亲,魏父知道是何粟打过去的,当时就在电话里明确表示,让何粟自己离开回国外,他儿子魏朗是绝对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何粟让魏父把电话给魏朗,他要和魏朗说话,魏父当然没给,直接挂了电话,之后何粟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
他知道魏朗家住哪里,打车过去,被邻里告知,魏家半年前就搬了家。
何粟呆呆地站在门外,意识到魏朗那里肯定出了事。
更是有预感,魏家这次骗魏朗回来,说不定也是早有预谋。
他本身老家不是这座城市的,认识的朋友不多,目前就林遥和傅铭轩熟悉点。
何粟第一时间联系的是傅铭轩,傅铭轩在本城势力他,托他应该能很快就找到魏朗。
过一天,何粟那里就担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