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朦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问道:“伤到哪儿了?”
花瑞文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被我爸摔了一下,手臂可能有点拉伤,就给我喷了云南白药。”
祁朦笑他:“臭死了。”
花瑞文往后挪了挪,也没有挪太多,心虚地问祁朦:“还臭吗?”
也太低估云南白药的杀伤力了吧!祁朦抬起手来捂住口鼻,装出嫌弃的样子摇着头,说:“当然臭啦。”
花瑞文却没有继续让步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臭就臭吧,你忍会儿,午休快结束了吧,一会儿我就不熏你了。”说着又挪了回来,闭上眼睛说:“我好困,睡了,午安。”
花瑞文说完“午安”就没有再说话了,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祁朦近距离地看着他,一时有些晃神,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真好看。
祁朦盯着花瑞文正入神,花瑞文突然开口:“巧克力,吃了吗?”
祁朦吓了一跳,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半天才答道:“吃、吃了……”
花瑞文嘴角勾起了一个笑,也没睁开眼,说:“那就好,剩下的在抽屉里,每天给我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