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忽然哈哈一笑:“诶小殷,你听听,人家夸你呢。”
“我自是比不得苏相的。”殷庭略摇了摇头,“苏相之风采,比之恩师亦不逊,只是温文君子玉光内敛,名不显于当世耳。与恩师可谓一正一奇,恩师曾言,倘朝中无本相,亦可繁盛,倘朝中无敛羽,则必倾颓。”
“先生实不该妄自菲薄。”陶华很认真的道:“如今先生总领台省,权高责重,所负之重,非是当年熙容朝名臣鼎盛之时可比的。”
忽然堂下一声醒木敲响,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说书先生,说书先生打开了折扇得意洋洋的道:“那裴太傅无妻无子,苏相虽说好像有家室,却也不曾听闻过有子嗣。再者裴太傅过世后遗愿埋骨苏州,苏相竟是辞了中书令的职衔亲自扶灵到苏州,而后便在这里定居,个中意味已然分明……况且有人曾亲眼见过,那裴太傅过世后,苏相可是一夜白头啊!”
这一句颇有些分量,一众茶客都是一脸的暧昧,仿佛已经知道了那两位当世名臣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不清暧昧纠缠一般的窃窃私语着。
殷庭听着说书先生将这些他原本知悉的事情一件件说出来,串联到一起后的矛头所指,不由狠狠地愣住了,执盏的手一颤,茶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