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总还掏出了烟来,给何主任一根。
何主任眼馋地看了看,是好烟诶,但他还是道:“不了不了,老婆管得紧,闻出来不得了。”
“呵呵。”曾总一笑,把烟收起,换作一张名片,“鄙姓曾,主要搞点建材,以后有机会能一起喝茶吗?”
“哦,好啊。”何主任接过名片,一看,还是什么老板,不过他经过多次惊吓,早就比较淡定了,把名片揣上衣兜里,当然他还是比较奇怪找自己喝什么茶,也想租他们小区的商铺么,“我没有名片哈,我叫何证伟。”
何证伟?仔细想想,是什么人物来的……一时好像想不起。
曾总看他收下了名片,心中一喜,虽然对方似乎不肯留下联系方式,但至少收了名片。他怕过犹不及,就没继续跟着了,“有事您打我电话!”
何主任茫茫然点头,离开了。
曾总继续看了几眼,才走回诊所,他下属刚才没跟出去,还在这里等着,“老板?”
“嗯。”他颔首,示意成功了。
下属露出了佩服的神情,这就勾搭上了,老板不愧是老板啊,来看个病都能搭上大佬,既有眼力又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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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土豪也不想,梁土豪也是被逼在这里治病的。
现在梁月称和曲观凤各躺在一张诊疗床,周锦渊左右穿梭,给这个扎一针,又给那个扎一针,好不分先后。也亏得要露出来的地方不多,否则他还得大小诊疗室来回跑。
在给曲观凤针刺时,梁月称还要闭着眼睛淡淡道:“怎么他扎一针那么久?”
周锦渊:“……我觉得我道经是白放了。”
曲观凤脾气也不好,虽然周锦渊给他调理后,没那么y-in阳怪气了,但也不见得就成温柔善解人意的类型了,眼皮也不抬,“针灸时医者需要静心屏气,j-i,ng神内守,但凡打扰医生的,应该拒收吧。”
梁月称:“看看我吧,周医生。”
周锦渊:“……都闭嘴。”
一场治疗下来,周锦渊觉得自己比平时多走了好些步,唉声叹气地道:“唉,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聊天时,谢主任说,‘金眼科,银外科,马马虎虎妇产科,千万别干小儿科’了。”
曲观凤:“……”
梁月称:“……”
应该不是错觉吧,周锦渊好像在嘲讽他们。
待曲观凤和梁月称从诊疗室出来了,就看到那曾总还没走,坐在外间的长凳上枯等。
“给小曲先生结一下费用,卡带了吧?”周锦渊说道。
曲观凤刷卡。
梁月称则皱眉:“还有我呢?”
周锦渊:“不用了不用了。”说好了这个疗程都不用给的,怎么老不死心呢。
梁月称:“……收下吧。”
一个非要给优惠,另一个怎么也不想免费。
曾总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梁月称看病不要钱,周锦渊还老不肯收,没听说梁家出了什么问题啊,这不还带着古董么。难道,是没带手机没带卡?
曾总留下来就是为了和梁月称攀关系的,见状试探性地道:“梁先生,要不,我来帮您付?您可以……”
可以事后还我啊,那样一来一往交情不就攀上了。
“用不着!!”可惜敏感的梁月称听到前半句就已经受不了了,凤目如刀一般横了曾总一眼,拂袖而去。
曾总:“……”
为什么突然暴躁,好冤啊!梁月称以前还不这样的!
曲观凤哼笑一声,自己刷好了卡,对周锦渊说:“你以后退休了,想做私人医生,不要考虑他,来找我。”
周锦渊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心想,难啊,儿科是真的难。
……
曾总没能和梁月称攀谈上,只好回归初心,专心等待治病。不过小青龙排队的人太多了,找个酒店睡了一觉,这才轮到。
邵静静都累了,趴在柜台上,他还记得这人,说自己什么没有脉搏,把他吓得够呛,老板还说可能不是骗人的。
此时,曾总坐在柜台前,自述病情:“我是去体检嘛,发现了不对,我这个左手啊,测不到血压!也没有脉搏!”
周锦渊伸手一搭脉,果然是没有,“嗯,医院的大夫怎么说的?”
曾总却迟疑一会儿,不大想说的样子,“嘿嘿,周医生,你看看我,就知道我没有急病了,还用听其他医生的说法吗?而且我之前,看的还是西医。”
有些个病人,就喜欢自己什么也不说,看看医生的本事,不止是以脉诊出名的中医,西医也不少遇到。
周锦渊都见怪不怪了,只看了看他舌苔,说道,“诊断无非是和动脉有关吧,但不太像是动脉硬化。曾先生,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为好,我看你虽然不急,但看个病要是遮遮掩掩的,何必呢?”
曾总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了,而且这周医生对西医也是有所了解嘛,他的确没有动脉硬化,“是是,之前诊断也是排除了动脉硬化,说应该是什么非特异性动脉炎,吃了些药不见好,现在还是头晕眼花的,特别容易累,还冷。”
“那您看,中医有什么说法,我这脉都没法把。”曾总说着还有些好奇,这样要怎么诊治。他之前吃的药有什么扩血管药物,还有降低血液黏度的药等等,但都没什么效果。
“中医诊脉有三部,手上无脉了,其他地方还有。而且,你的无脉之症十分明显,这个天气怕冷,穿得这样厚重,那一定是阳虚,阳虚则寒,寒s-hi阻经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