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甘夏低低应了一声。
危淮亲了亲他,然后睁着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说:“我们做吧?”
甘夏一愣,随即啼笑皆非:“可是我家现在没润滑剂也没套。”
“我们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买,好不好?”
甘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好。”
他们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去便利店买了点零食和酒,然后回了家。然而零食和酒在当晚并没有半点用途。
几乎带着点迫切,两人滚到床上。他们接吻,吮吸彼此的唇舌,十指相扣,用力握紧彼此,在一点微痛里感受对方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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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了一会儿,两人都硬了。
甘夏在危淮耳边低声笑了一下,带着点喘气声,格外撩人。危淮忍不住在甘夏腿间蹭了蹭,甘夏就伸手握住了危淮的yīn_jīng,那玩意儿在他白皙漂亮的手里显得有点儿狰狞,危淮有点羞涩,甘夏却带着点逗弄的心思,非常认真地为他服务。或许是太久没有发泄,很快,危淮就射了甘夏满手白浊。
危淮喘息着,脸通红,有点儿手足无措。
甘夏脸也红了,但还是若无其事地在床单上擦了擦。危淮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说:“甘夏,你想上我吗?”
甘夏舔了舔唇,朝他一笑,说:“想。”
“来吧。”
“哎,”甘夏揉了揉他的脖子,“你这是不是有点儿视死如归了?”
危淮把头埋枕头里,不说话了。
甘夏低声笑了笑,开始给他做润滑和扩张。异物入侵的感受有些奇怪,甘夏手指混着冰凉润滑剂缓慢的chōu_chā更让危淮觉得羞耻。
“放松一点。”
“嗯……”危淮的声音闷着。
甘夏也有点紧张:“我……我进来了。”
“嗯。”
危淮握紧了枕头的一角,甘夏完全进入之后,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肩胛处,“疼的话,告诉我。”
“嗯……”
他缓慢地开始动。
“啊。”危淮轻轻地抽气。
甘夏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听到他发出声响,立马停了动作。危淮便说:“没事,你……继续。”
他是渴望被认同,被占有,被需要的。精神上的愉悦远远盖过了ròu_tǐ上的这一点痛苦。甚至没过多久,甘夏也找对了地方,给他带来了ròu_tǐ上的极致愉悦。
……
假期结束,回国以后,危淮也向经纪人提出了,想空出一些行程,自己写点歌,做张属于自己的专辑的想法。当然,是和甘夏一起。
经纪人虽然不满高层对她带人的插手,不过所幸她手上新接过来一个好苗子,危淮又多少有点烂泥巴扶不上墙的意思,就随他去了。
《最强练习生》也开始了第二季选拔,新鲜的面孔,那些炽热的野望,那些年轻与勇敢,都被看在眼里。
两季节目,自然会有不少人被拉出来比较。
危淮和甘夏也被反复提及。
他们在微博上的互动多了起来——相比较而言,以前几乎没什么动静,现在偶尔为对方点点赞,偶尔评论一下对方的日常微博。
cp党也死灰复燃。
第二年年中,危淮出了专辑,专辑名叫《good m》,一共九首歌,八首的作曲编曲都是甘夏。
很多年前,我们怀着热情和希望,在深夜的练习室,大汗淋漓地训练,练到身体极度疲惫,再互道晚安,洗漱安眠。那个时候,我们从陌生一步步走向暧昧,在真正的喜欢未曾郑重说出口的时候,一切戛然而止。
很多年后,我们一起写歌,一起跑到意大利去拍mv,走在陌生的街道,我们笑着,充满热情,充满希望,那颗被爱充盈的心脏在胸口跳动。
我们犯过错,走岔过路,有伤疤,有无数无法安眠的夜;我们也有今天,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伸着懒腰,互道“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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