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追问让徐未丞身体僵了僵,掩在口罩下的神色微寒,没有说话。楚栎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侧身挡住他,目光清冷地看着那位喊话的粉丝:“如果喜欢我就请尊重我身边的人。”
偶像都发话了,理智粉瞬间控制局面,纷纷向徐未丞道歉并且主动让出一条通道让他们离开。走出机场大厅,宋文示意楚栎上车,徐未丞在一旁眨了眨眼,楚栎跟宋文说了几句便转身上了徐未丞的车,身后又是一大片粉丝的惊呼声。宋文无奈地叹了口气,费劲地跟粉丝解释对方只是楚栎朋友,这场闹剧才终于收场。
车子驶离了机场,徐未丞摘掉帽子、墨镜和口罩,动动脖子长出了一口气:“你家粉丝战斗力太强悍了。”
楚栎一路观察着他的神色,终于淡淡开口:“刚才……对不起。”
徐未丞侧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被说几句又死不了。”
“作为补偿,这几天任你差遣。”楚栎笑道。
徐未丞的眼睛瞬间放光:“什么都可以?”
楚栎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狡黠,伸手在他头上揉乱发型,揶揄道:“除了某些事。”
对方瞪他一眼,转过头专心开车不再搭理他,看得楚栎在一旁忍俊不禁:“不服气?”
徐未丞冷哼一声,傲娇地扬起下巴:“咱们走着瞧~”
楚栎被他认真的神情逗乐了,不再跟他打趣,闭上眼安心地睡着了。
果然还是在他身边最轻松啊,这种感觉谁都给不了。
回剧组拍了几天戏楚栎又请假了,他的新电影入围了金马奖,必须跟原剧组的主创一同参加颁奖典礼。
当晚楚栎一下飞机就住进了主办方安排的酒店,这几天不仅要拍戏还要到处飞,身体有些疲惫。他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想到徐未丞,又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楚栎疑惑地看着手机,又给他发了条微信:“睡了?”
依然无人回应,楚栎皱眉想了想,准备问问沈墨,看是不是还在拍戏。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楚栎放下手机走到门边问:“谁?”
外面的声音有些矫揉造作:“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楚栎怔了怔,冷声道:“不需要。”
门外的声音静了一瞬又说:“先生,最近行情不好,我可以给您打个八折。”
楚栎有些烦躁,面色微寒地打开门拒绝道:“再不走我就要报警——”
他的话在看到徐未丞那张笑意明朗的脸时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徐未丞得意地笑着,猛地跳起来扑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千里追夫呗!”
楚栎的心被惊喜一点一点占满,浑身的疲惫在见到徐未丞这一刻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满心的愉悦。他关上门搂着徐未丞往前走了一步将他压在门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吻住了他,唇齿间的攻势霸道而又深情。
徐未丞搂着楚栎的脖子顺从地回应着他的热情,在楚栎伸手解他的衬衣扣子时猛然惊醒,推开他的胸膛喘着气说:“别,我还没洗澡呢……”
楚栎的脸埋在徐未丞颈间温柔地亲吻着,灼热的气息有些不稳,他停下来把头搁在徐未丞肩上等了几秒钟,略带了些沙哑的声音淡淡道:“连夜赶过来累了吧,去洗澡。”
“妞,等着爷啊。”徐未丞挑起他的下巴一副浪荡公子相,在楚栎作势要扒他衣服时蹲身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笑嘻嘻地奔向浴室。
等他穿着浴袍走出来,楚栎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徐未丞失望地呼出一口气吹了吹额头前的碎发,“啪”地一声重重关了浴室门,这家伙居然还没醒,美色都送上门了他还睡得着,气!
徐未丞气呼呼地爬上床躺好,拉过杯子蒙住脑袋闷闷地吐槽:“注孤生吧你……”
突然一只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揽过他,他瞬间就跌入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头顶有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我这叫养精蓄锐。”说完重重地吻上他的唇,手也顺着浴袍领口探了进去,带着不可拒绝的强势力道攻城略地。
徐未丞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只好由着他的手在身上肆掠,趁着他的唇移到脖子的间隙,喘息着用残存的一点意识问他:“会不会耽误明天的工作?”
楚栎停下动作低笑一声,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调侃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长恨歌》里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工作而已,哪有你重要。”
徐未丞被他哄得眉开眼笑,伸出手指戳了戳眼前光洁精壮的胸肌:“我发现你的撩汉技能越来越高明了。”
对方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俯下身再度吻住他,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肆意妄为,不再给他任何分神的机会,随即房间内响起一声声或急或缓的呻|吟。
有你在,夜都变短了。
信任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徐未丞浑身酸痛疲软无力,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被某人按在床上吃了一回豆腐,徐未丞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仿佛身体被掏空”……而某些辛苦“劳作”的人却一直都神采奕奕,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所以当徐未丞昏睡到中午才醒来时,楚栎早已不在身边了,床边放着一张纸条:下午我和剧组的人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