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再次鱼水一番的阿瑞斯这才真的疲乏,抱着柔软的鹅毛大枕,餍足的甜睡了。阿波罗却对着满目的狼藉,悉心的收拾了一番;把最后几件看不出形状的衣服踢在墙角,还有被劳苦功高的阿瑞斯糟蹋的湿漉漉的床垫,活像被尿了炕的羊毛大毯也抻出来丢在一边,才又上了床,搂抱着情人在干硬的石榻上凑合睡了。
这一觉直到傍晚,阿波罗才算又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才发现昨天夜里那些羞耻的证据已经被神庙的仆从不露声色地处理过了,床脚的方桌上还叠着一床崭新的羊毛垫。当然,这些个小事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卧室中央红色的地毯上,趴窝着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