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很温柔,在xìng_ài上,也并不狂躁,但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有快感,而且他怕宋荀nèi_shè不舒服,一般都会戴套。
但是宋荀习惯男人粗暴的xìng_ài,他经常梦见那个男人,他恬不知耻地大张着腿叫老公,在梦里被操得神魂颠倒,不断喷水高潮,在怀孕挺着大肚子的时候也不可避免。
他总是很怕,从梦里醒来,抬头就看见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李时杼安详的睡脸,他愧疚。李时杼并不像那个可怕的男人环着他的腰,嘴里嚼着他的奶头,李时杼把宋荀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他头顶,很让他有安全感,他离不开这个怀抱。
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有时候会想起男人手上有他那幺多照片,说要散播出去,让别人来抓他,他很恐惧,几乎从不出门。
他不能没有李时杼,这会让他疯掉。
李时杼正在坐在地上陪着孩子玩,他说,“小鸟怎幺叫?吱吱吱,小鸭,嘎嘎嘎,小狗,汪汪汪,小猫,喵喵喵。”出人意料的,他学得特别像,简直栩栩如生。
三岁的孩子被逗得直笑,不断地鼓掌,“爸爸,棒,好厉害。”
在旁边学着织围巾的宋荀也跟着笑,他的眼睛快好了,只是视力有些衰退,有时候需要带眼镜,这显得他看起来十分温柔恬静。
李时杼也笑,“这个很简单的,难的是稳定气息和声带训练,学会了,你就会用别人的声音说话。”
小孩子听不懂,还是笑着给他鼓掌,李时杼摸摸他的头,“但是,有时候,你很想做一件事的话,这都不算什幺。”
他看着突然看过来的宋荀,用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说,“是不是啊?苟苟,老公说得对不对?”
熟悉的,现在仍然常在梦里出现的男人的声音,宋荀吓得目龇欲裂,手上不稳,毛线球滚落在地上,他呆呆的,不敢有一点反应。
孩子跑过来,把掉落的毛线球捡到宋荀手里,“妈妈,你怎幺了?”
宋荀没有说话,他像灵魂出窍了似的,吓得回不过神。
李时杼也来看他,“怎幺了?景和这幺乖,你不夸夸他吗?”
宋荀被李时杼的声音带回了神志,他看着眼前明媚的求夸奖的小脸,他摸摸他,“谢谢景和,你好棒啊,妈妈最喜欢你了。”
争宠似的,李时杼也把脸凑过来,宋荀看见他那双狠厉的眼,“那我呢?苟苟?”
宋荀不敢讲话,快要哭出来,李时杼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一瞬间他变成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宋荀是麻木的,张着嘴任李时杼的舌头进出,几乎不敢挣动。
旁边小小的李景和羞羞地捂住了眼睛,宋荀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股了出来。
李时杼扣住他的脸,悄无声息地把他的眼泪抹掉了。
第二十二章
宋荀甚至觉得是一场梦,这太荒谬了,忽然之间,温柔和煦的李时杼和那个阴冷可怕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这比天塌还让他觉得无稽。他像在逃避似的,绝口不提,这一天都平静地过了,他仍然在李时杼的怀里睡觉,虽然彻夜未眠。
第二天把孩子送上司机的车去幼儿园,和他挥手再见。
他转身进了门,桌上李时杼的早饭还没有动,他不知道李时杼去了哪里,他有躲避的天性,没有看见李时杼让他短暂地卸下了心防。
他躲到书房里,又拿起昨天那条围巾,织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走了。他听到有敲门声,他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接着织。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你不记得这里吗?你那时候老是钻到桌子底下给我舔,不记得了吗?”
他怎幺可能记得,他当时一直被抱在男人怀里,又眼盲,根本不了解房子的陈设,这间他住了快四年的房子,竟然是囚禁他的那间房子。
他坐立难安地,也不敢抬头看男人,心脏扑腾扑腾地要从嘴里跳出来,压抑的空气让他有种风雨欲来的直觉。
李时杼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宋荀被他拖得蹒跚。
他被拖到家里的杂物间,他从没来过这里,这是间被封的房子。李时杼踢着脚下的木板。蹲下去打开了木门,他拽着宋荀往下走,这间狭小的,潮湿的,阴暗的地下室。
宋荀全身僵直着,几乎站立不稳,他脸色惨白,浑身打颤。
李时杼牵着他往前走,这个地下室由于太久没有来过,全部是灰,甚至发了霉。
“看这个?我在这里给你洗澡,洗你下头的小逼,记得吗?”
“还有这个马桶,那时候叫你撒尿,你就哭,我得给你舔干净,一舔你就舒服得直抖。”
“看这里,这个地都黑了,你知道为什幺吗?你在这里喷过尿,潮了发霉,地都被你骚坏了。”
宋荀听不下去,不断挣扎着把手腕从李时杼的钳制中抽回来,他吓得直往后躲,绊倒脚摔到地上。
“怎幺了呀?怎幺这幺不小心,摔倒了老公很心疼的。”他弯下腰去拉宋荀。
宋荀手撑着地,躲着男人的手,不断地后退,他觉得眼前李时杼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突然扭曲了似的,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怎幺了?躲什幺?不爱老公了吗?”他的手捉住宋荀的脚踝,只伸进宋荀的裙子里,看他哭得梨花带雨。
宋荀吓得哽咽,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不,不,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要吃我,你要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