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进宋荀的胸衣里,揪着他还没消肿的小rǔ_tóu拉扯,宋荀皱着眉扭动,被后面的男人扣得更紧了,“乖一点,老公给你摸摸。”
宋荀被男人狂热的吻和粗粝的大手弄得轻颤,他的小rǔ_tóu被不断按捻摩擦,刺痛中带着快活,“不行,不行,景和,老公,我们要去接景和。”
李时杼用硬起来的下身隔着裤子顶宋荀的肉屁股,宋荀是被男精浇惯了的,xìng_ài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他当下就酥了半边,伏在男人怀里娇娇地喘息。
“没事的,家里边来人了,妈一直想来这看看,等下接到那边去。”李时杼拍得他臀尖发颤,勃发的粗大yáng_jù磨蹭宋荀的软肉。
宋荀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像在冒水汽,“那,那我要去问好......”
他显然是不想见的,胆子小,又不善交际,大家族里的是非多,李时杼护着他,很少让他直接和那边碰面。
男人把他抱起来一些,双脚离地,拖着他微微甩动,隔着两层布料把性器抵在他腿心,“我都这样了,把老公抛下要去见谁?嗯?”
宋荀开心得露出一个月牙笑,手探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子,边被男人抱着嘬吻,边握着撸动那根发烫的可怕性器。宋荀的手心很嫩,清晰得感觉得到柱身上不断跳动的肉筋和蓄势待发吐着精水的狰狞冠头。他都攥不住这根大东西,每次他给男人shǒu_yín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竟然可以吃下这幺粗长的棍子,真是不可思议。
他已经能够很好地给男人shǒu_yín了,撸动得很快而且能兼顾到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他跪下来,把脸埋在男人胯下,囊袋和浓密的yīn_máo,全身心的感受着那股呛人的麝香味,他有点迷醉,手抠弄着男人的马眼,殷红的小嘴去含男人鼓鼓的精囊,咕哝咕哝地吞吐着吮动。
他握住那根昂扬的性器,看着似乎在冒着热气的巨大冠头,像在玩耍,他用吐精的道口沿着自己的唇瓣细细的涂抹。他眯 回着眼睛抬头对男人笑,明媚得像一朵向着太阳的葵花,嘴唇被精水抹得水红发亮,他像一个吸精气的妖精,“老公,我的嘴好看吗?”
李时杼一把把他捞起来,他的心都快被这个小坏蛋烫坏了,他扣着宋荀的脸,舌头钻进宋荀那张小嘴里,重重地吮食他的津液,舌苔上晕开自己腥苦的jīng_yè味,他听得到自己声音里充满yù_wàng的涩哑,“好看,宝贝真好看。”
他把宋荀的裙子撩起来,没脱他满是骚水的内裤,直接扯开腿间的布料,从旁边顺着肉逼就捅进去了。
宋荀显然还没做好准备,整个人缩成一团,两片yīn_chún被硕大的yáng_jù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湿热紧窄的甬道绞在一起,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李时杼被他嘬得想射,抱着他的腿抵在隔间的墙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了,顶得宋荀仰着脖子,满身细汗,下头汁水飞溅。
这样的姿势让宋荀很害怕,他死死环住男人的脖子,敞开了腿挨操,男人的性器像一个粗大的刑具,不断粗暴地蹂躏着宋荀颤颤巍巍的花心,那一次次滚烫猛烈的撞击让宋荀子宫口发麻,却让他全身哆嗦着发热,他太快活了,天底下没有比和这个男人交媾更让他爽快。
男人的yīn_jīng不断钉进他的体内,像入楔似的又重又狠,撞得宋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摇摆不停,背碰到隔间的墙,发出ròu_tǐ碰撞后的双重碰响,啪啪的像一首淫靡的协奏曲。
男人的汗滴到他的白细的脖颈上,热热的,像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在发酵。
不知过了多久,宋荀白肉的屁股上布满了男人的红紫的指痕,他快要到了,马上要到了,他好像看见高潮来临时的白光了。
他浑身哆嗦,有一种尿shī_jìn的快感,甬道剧烈收缩,从骚心里喷出一层稀白的热流,yīn_dì到腹腔,一阵暖流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像是腾空了,飘忽在空中。
与此同时,男人闷哼几声,全身僵直,刺进他最深处,泄出一股股像岩浆一样炽人的精水。
李时杼喉结滚动几下,把宋荀放了下来,低着头在宋荀满是细汗的侧颈处细密的吻。
宋荀两条小细腿卜一着地,虚软得差点跪了下来,扶着男人的手才勉强站稳,他的嗓子细弱地几不可闻,“老公。”
李时杼抬起头来吻他,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亲得难舍难分。
第二十九章
男人坐在马桶上,端抱着宋荀的屁股,宋荀腿踩在两侧,扶着男人的肩膀哆哆嗦嗦地不敢往下坐。
男人硕大灼热的冠头已经顶开他的肉缝了,粗长的坚硬的发着紫黑的色泽,像一条巨龙,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娇嫩的肉穴里冲顶,宋荀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了似的,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禁锢住,“快一点,老公下头想你想得痛。”
宋荀咬着下唇,一了百了地坐下去,被顶开重重肉缝,他像是在受刑,短短一刹那漫长得像一辈子,那条巨茎直直捣进他的子宫,他被撑坏了,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伸长了脖子啜泣,一抽一抽地牵扯着下头发痛。
男人开始扶着他的手肘把他顶弄起来,宋荀不断被颠起来,又迅速坠下去,臀肉拍在男人的大腿上,一bō_bō的发浪,那种可怕的几乎要没顶的贯穿感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