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润滑差强人意,好在陈佳耀在药理作用下,软的恰到好处,蒋敬璋想进去得稍微费点事儿,拍着少爷的肉让他让他放松。陈佳耀连哼带骂,反讥说他的技术太糙。
蒋敬璋被唠叨烦了,直接抠破一个套当皮筋儿用,要把小少爷给扎上。陈佳耀一见不妙眨巴眼睛泪水汪汪的说了软话:“可别···可别,好璋璋,这会出人命的。呀——”被戳到底的同时,少爷还不忘切齿追问:“狐狸精,你他妈从哪学来这么阴损的招儿?哎呀~~你他妈要捅死我了!”
陈佳耀打小儿没来过这么高难度动作,被对折的姿势憋得透不过气,边喘边哼叫得似乎也算的欢快。蒋敬璋动着腰胯,居然还在追问感受:听你叫得这么欢,而且越来越媚的,看来我的技术还行哈。
陈佳耀闻言干脆把眼一闭,他已经连眼睛都不想活泛了。“狐狸精,你等着的。等我起来干瘫了你!”——“嘻嘻,等你先爬起来再说吧”蒋敬璋加大了摆胯幅度,门挤的少爷就随着他的动作更欢的叫起来。
躺倒之后蒋敬璋问枕边已近昏沉的陈佳耀:“假药儿,我改主意了。跟你做的感觉挺好的,你说一会我走时,给你留多少钱合适呢?”——耳边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