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探着身子抢,南星举着瓶子就是不给他。
徐北很郁闷,酒瓶子明明离他很近,为什么死活够不到?
南星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幅画面太像逗狗了,但嘴角刚翘起就被一股大力压倒,徐北抓着他的胳膊压在他身上:“笑屁。”
徐北浑身都在发热,一条腿的膝盖卡在南星两腿之间,炙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上。
15
酒瓶子一阵咣铛响。
“哎!”南星倒吸一口气,幸亏倒下去的时候他侧身避开了地上的石墩子,不然得给徐北这么一个熊扑压到半身不遂,他抬手推了一下,“起来。”
徐北一门心思抢瓶子,直接扣住他的手按在地上,眼神都飘忽了,还执着地去抓半瓶二锅头。
二锅头被南星举过了头顶,徐北抻着胳膊扑了一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膝盖顶到了他的胯间。
南星整个人一僵,瓶子从手上滑到一边,汩汩酒液流出来,空气里立刻充满浓烈的酒精味。
“啊……”徐北扣住南星的手,瞪起眼睛看了半天,叹息一声:“洒了。”
南星跟条鱼似的仰天朝上被他按倒在地,想扑腾一下都使不上力,顿时笑不出来了。
“烦死了。”徐北还在皱眉嘟囔着。
南星拧着手腕挣扎了一下,徐北慢慢把脸转过来对着他:“你干嘛?”
“你干嘛?”南星皱眉看他,两人的脸离得太近,姿势又太不可描述,他不自在地偏了下头,“起来。”
“不。”徐北盯着他的侧脸,睫毛,鼻子,紧抿着的嘴唇和下巴,尤其眼角原本上挑的弧度在躺下时又深了几分。
他在一团乱麻的思绪里挖了半天,挖出了“性感”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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