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有着一腔热血、基本正直、缓慢进步但总归来说作为平平、胆量有限的普通青年,不料他竟能道出这样的理论,一时有些惊艳:“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呵呵……”小李搔着头笑,“我原来是商学院的,但我不喜欢经商,喜欢刑侦,才半途改行,为此我父母把我打得满街跑,我平时喜欢读书,今天算是献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非常厉害的,跟他赌上床,他肯定会卯足劲赢哈哈
第7章 蛇精病攻厉害了
曼天翔虽然不懂博弈论,但博弈论内含逻辑,逻辑是他所擅长,所以也能大概了解。他也并没打算因为这一件事和沈南秋一刀两断,顶多是心有芥蒂而已。不管是从纯利益角度来讲还是来自感情上的思量都还不足以将对方打入冷宫、投入地牢。
“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是啊,难得这么早,我都记不清有多久没给自己放假了……”曼天翔说着就躺沙发上不动了。
沈南秋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便取来指甲刀,放在他手边:“脚趾甲都把袜子戳破了,剪一下。”
男人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瞅了瞅那个毁形象的地方,然后坐起来,拿过指甲刀剪起来了。
“衣服每天一换,”心理师像个管闲事的老妈一样,又把干净衣服拿来了,“注意卫生,不要偷懒。”
“嗯嗯。”刑警一边应着,一边跑去换衣服,突然又跑了回来,逮着对方就问:“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
沈南秋正忙着擦桌子做家务:“洗了。”
曼天翔一下就傻眼了,好半天才讷讷地说:“内裤我自己洗,不劳烦你。”
“我没注意,就把它和脏衣服一起洗了。衣柜里有才买的。去拿一条。”
男人转身,去了放衣柜的卧室,虽然动作飞快,微红的耳朵还是被沈南秋的眼角捕捉到。
他出来,房主就问:“今晚就进行最后一次治疗,有没有问题?”
“嗯嗯嗯。”他输了赌约,也只有认赌服输,何况就算没有这次赌约,也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如此算来,反倒是他占了便宜。
两人若无其事像谈论天气一样说的话语,鬼才知道他们心中到底有没有泛起涟漪。不过曼天翔肯定是没那么平静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夜晚永远都不要到来。
可偏偏一眨眼,就到了空气里浮动着。
走进卧室,发现床上竟然竖着偌大一面镜子,曼天翔就觉得心脏不堪重荷,心跳的频率开始乱了。
“脱了上去吧。”沈南秋很是轻描淡写,仿佛宁愿单纯睡觉也不愿做吃力不讨好的治疗。
那片布料离他而去的时候,他先是惊呆了,接着萧瑟了。
“背对我坐下来。”那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操起了发号施令的气势。
曼天翔坐了下来,发现自己正对着镜子。
“靠着我。”
“打开。”
刑警没有反应。仿佛一坐下来就不小心入了定,耳朵也跟着失了灵。
“打开。”
不理。
“打、开!”
曼天翔好一阵局促,才像耶稣受难般……
沈南秋一只手,开启冷酷的双唇:“谁让你把眼睛闭上的?”
“我告诉你,再忤逆我,我就要教训你了!”
那像威胁小孩子一样不给尊严的口气,让曼天翔极为难堪,他睁开了眼,却偏开了头。
沈南秋没再步步紧逼,而是伸出手……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绑住?”
男人正要说不想,却发现对方已经找来绳子,折起他的腿,把小腿绑在大腿上了。这、这真是太……
“你不用纠结,我也省事了。”沈南秋一边用嘲讽的语气说着,一边……
沈南秋可说艺高胆大。
比如他敢对这么一个粗人制定‘性疗法’,比如在治疗过程中直接性用他最无法忍受的屈辱的方式把限度无止境、无节制地扩大。
照常理来说,循序渐进才是最保险最合理的方法。但他并不这么认为,反而把下流和强x的艺术发挥到极致,万分贪心地想一举征服他。
或许凡事都按理出牌实在是太无趣了。在别的地方尚能大刀阔斧,在心理领域难道还能甘于平凡吗?
这次的结果,就是经历过无数暴风骤雨从未倒塌的硬汉刑警直接被他干趴了。曼天翔倒在床上,迟迟没有爬起来。他正在薄弱的意识和惨烈的回忆间苦苦挣扎。
沈南秋穿上睡袍,出了卧室,洗了澡回来见他仍旧趴在床上,眉头紧皱,牙齿狠狠地咬着被褥。魁梧身躯上的汗水不但没有干涸反而不断地滴落,便有些怒其不争地发话了。
“治疗的目的是让你认清自己,而不是贬低自己。”
男人的双眼仍旧紧紧地闭着。以他的智商和情商还无法消化治疗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他极为难受地说:“能不能……催眠我,让我……忘记一切。”
沈南秋转过身,往门外去了:“即使让我给你催眠,我也只会千方百计地让你忘记那个不值得你付出的女人罢了……”
每次治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