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较不同的是,少年的双手紧绑,嘴也被塞住,而下身经由着他的抽送拉扯,溢出触目惊心的血。
就在一个重击之后,燕奇临释放了情欲,退出了少年的身体,到屏风后清洗。
“哨楼里不该有百姓踏进。”周呈晔严厉地道。
“嗯……理该如此。”清洗后,他换了件中衣,漫不经心地说着。“但他算是特例,他需要银两葬父,本殿下算是行善。”
“殿下一直都待在哨楼养伤,怎会——”
“这是江辽的体贴。”
“殿下不该对一般男子这般做,他伤成这样……”
“那倒是,一夜馆的小倌都是经过调教的,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他不谙此道,伤了他也是在所难免。”燕奇临走到他面前,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下一探。“喏,就知道你这小子年轻气盛,哪里按捺得住,去吧,尽管尽兴,完事后江辽便要送他出哨楼。”
“我不要。”他恼火地挥开他的手。
燕奇临垂着眼看着手,再抬眼时,眸色冷鸷无情。“好啊,你不要,本殿下就干脆把他埋在哨楼里。”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