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劳伦斯便频繁地和管家提起这桩殉情趣事,一边大笑着讲述一边不住地瞟着江覆水,像是试探,又像是在把握手中锁链的长度。
江覆水多数时候都是迷糊的,偶尔却会在主人的笑声中忽然感到一阵寒冷,虽然他竭力想理解主人说的是什么,但脑海中回荡着的“福祉”二字高得盖过了所有声音,他只有哆嗦着嘴唇环抱双臂,痛苦而迷惑地站在原地望向主人:“……我很冷。”
劳伦斯会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起身拥抱他,吻着他的发顶把他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摩擦着他的手心替他取暖,轻声哄道:“还冷吗?”
如此待遇,该是所有奴隶都会艳羡的了,江覆水也不例外,眨巴着眼睛缓缓点头。
劳伦斯握着他那不盈一握的腰,看着他澄澈的双眼,忽然便笑了,笑声发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