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载镕。」杨酌霄低声道。
载镕下车后仍呆呆望着他,像是被抛弃的家犬一样,那副模样极为可怜,杨酌霄多少有些受到触动,但下一刻便回想起来,自己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该有分毫动摇。
奇怪的是,这段什么都称不上的关系结束之后,杨酌霄却没有感受到丝毫解脱。
除了日常训练之外,他的周末不再需要指导载镕,自然便空了出来,朋友们也开始像过去一样,在周末找他一起打发时间。
贺千山名下有间会员制俱乐部,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加入会员的门槛足够高,所以俱乐部里的客人不会太多,格外清静。
杨酌霄有时想要独酌,便会来这个地方,不过今晚显然是例外,刚踏入酒吧,他就被喧闹的乐声与人声弄得皱起眉头。
他问过服务员/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