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镕微怔过后,勉强笑道:「怎么了?」
「你在说梦话。」杨酌霄说得直接,「一直说对不起。」
载镕脸色煞白,抿了抿唇,「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其实记得清楚,打从再次得到新的人生,这个梦便一直萦绕不去。
他时常在夜里梦见上辈子的情景,诸如杨酌霄坠马,或两人争执不下,最终不欢而散,他只能远远望着男人背影离开,却无法追上去……
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说谎。」杨酌霄直接戳穿了他的谎言。
载镕低下头,心脏微疼,但又什么都不能辩解。
只是杨酌霄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你是在对谁道歉?」
载镕一阵心烦意乱,下意识道:「那只是梦话,你不用多想,也不干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