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镕没有说话,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只是死死咬着嘴唇。
「我知道你藏着很多事情,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本来也不该问。」杨酌霄凝视着他,「这毕竟是一桩虚假的结婚,你并没有什么事都要跟我交代的义务,是我越线了,抱歉。」
载镕心里一凉,正要解释什么,就听杨酌霄平平淡淡道:「既然房子四周都参观过了,那么我就此告辞,再见。」
他望着对方的背影离开,恍惚之间,似乎与上辈子见过的景象重合了。
当时杨酌霄也是这样,步履蹒跚,却毫不犹豫地离开;对方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却都化作了沉默。
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这都是最轻松的作法。
从杨酌霄的考量而言,既然不能抗拒母亲的期望,只能使用拖延战术,偏偏载镕把这整件事弄得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