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是个极为繁华的地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正在试吃的人,只有吃了一半的果子;没有在施展法术的仙人和看法术的观众,只有在法术变换出来的在空中翱翔的五色雉鸡;没有喝酒的酒鬼和吃饭的食客,只有袅袅的炊烟、满桌的饭菜和被打翻的酒坛以及泼了一地的酒。
兴云水君只是看着,便觉得有一股莫名悲怆和凄凉迎面而来,回头去看时,却发现流苏已经差点落下泪来。
兴云水君的声音有些哽咽,道:“这是海市的遗址,父亲毕生心血,最后只剩下这个了。”
流苏向前走了几步,想要走进那一角海市,被水君拉住了手。她回头去看,只见水君摇了摇头,道:“你仔细看。”
流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这角海市在浮在迷雾当中,有一只飞鸟飞过这角海市,便直直的从海市中穿了过去。
“那只是个虚幻的影子,我们进不去的。”兴云水君道。
两个人就站在这片蜃气形成的迷雾当中,看着那一角海市怔怔出神。
许久,兴云水君回过神来,道:“我们回去吧。”
流苏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片蜃气中的一角海市,轻轻地说了声好。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被这兴衰的无常所感染,亦或是对此充满了缅怀和痛惜,直到回了重澜殿,两个人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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