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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涯不知为什麽许看这次突然要让她走,但她知道他是为了让她活下去,只能哽咽著说:“我不走。”
自己的人不是她的人生,许看怜惜地看著怀里的女人,在他眼里,她还是很多年前他屁股後面的小女孩,如果硬说她要欠他,她还得只多不少。
“你离开了,我才安心。”
白涯抓著他的衣服指尖泛白,她低低地嗷叫著:“那你怎麽办?”
出生的受苦,少年的被玩弄,青年的监狱,临到中年,还必须接著不幸下去?
“我没什麽……”许看嘴角挂著淡笑,什麽也没有的空白。
过怎麽样的一生,对他来说,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人能承受到极限的命运,过了,就真的没什麽惧怕,也没有什麽好在乎的。
幸与不幸,都只是名词而已。
许看没有理会司机,走了很长一段的路。
他其实都不知道还有白涯的,现在她走了,也好了。
说到底,他其实是有些厌的,以前屈服人下是因为感情,现在被人弄来弄去时间久了,也觉得没什麽意思。
而且那个房子里的人,腐朽的味道太重了,比监狱的味道还过重,闻久了,也还是离开的好。
至於怎麽离开,总是有办法的。
走到半路,赵环世来接了他。
老男人们的世界,恋旧或许是个必须存在的事情。
旧情人,旧物什……总是能让人体会一把当年年少无知时的激情。
还有,那时候的爱情。
赵环世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有点喜爱许看的。
那喜爱,还担当得起爱情。
尽管爱情在他们这种人的生命里,也只是个玩物一般的东西,当不了真。
但现下,不是缺这个麽?既然旧人还在,那麽就再玩一次罢。
在许看这种人的眼里出现自己的全貌,那种快乐一细想,倒觉得还是可以拥有的……玩得过乏了,就缺这种没玩过了。
“累不?”赵环世倾过身吻了下许看的嘴角,手中的文件还没有松开。
许看“嗯”了一声,接著说话,“会放过白涯吧?”
他再确定了一次,像是赵环世出尔反尔也不是什麽大事。
赵环世笑,“吓得可真够紧的,後遗症还在呢。”说得好像许看在监狱的二十年,夏力尊打算把他弄死在牢里的事没有发生过,他不知道一样。
许看闭上眼,没再说话,他只是确定一下,让赵环世不以为然一次罢了。
白涯说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那丫头懂,自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的一生这辈子算是没了,她会代他去过些好日子的。
他们的命或许不值钱,但活著,还是要赋予点存在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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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十一章
他二十一章
白涯走向,赵环世又对许看好了点。
他们中间忤了个像许看的小军,没几日被赵环世送了走,赵环世看著许看的眼睛又显得宽厚了几眼。
迟伯有次迟疑,“少爷……”他话中意味不明而喻,这麽个许看,还能收服吗?不会养虎为患?
赵环世抚著额头笑叹,“迟伯啊,他身体还不错,就是人没精神点,我倒是还真想跟他过段时间的。”
说完还说了句:“你身体不太好,别盯著他了,他想干什麽就让他干什麽。”
一句话,就又给了许看不少自由。
如今夜里,赵环世倒爱抱著许看,有时还会耐著性子把许看的後面弄干净,也不用保险套就插进去,亲密得过份。
他这种男人被人服侍习惯了,也没侍候过人,这次心血来潮的突然对许看好了起来,还帮著许看kǒu_jiāo了几次。
玩具一样的玩著倒也挺自得其乐的,就算许看从始至终也没给予过什麽反应过。
但越是这样,赵环世兴趣越浓。
一夥的人有次聚会,客厅里就他们几个打著牌抽著雪茄交流信息,其中的地下大佬就问:“你怎麽还没脱手,这人跟你同年纪吧?”
这样的人再怎麽绝色玩多了也腻得慌,又不是少年可以玩个新鲜,又不是婊子可以玩个yín_dàng,怎麽看都怎麽掉味。
赵环世抽著手里的牌打,神态从容,“现在喜欢得紧啊,难得……”
刚升为一把手的毛雄光挑眉说:“你玩真的?”
这个黑白两道全不忌的掌权人国字脸一瞧,官威四射。
赵环世点下头,胡子牌,淡淡地接著说:“情人还是旧得好,他那心呐就跟以前一样的纯,就是不知道还能哄得回来不。”
他话一出,其他人都笑了。
搞娱乐业的老总笑得呛了气,在桌板上拍了下连连说:“赵总啊赵总,你可真够无聊的……你是小孩儿都不弄了专弄老男人了吧?”
这里面,没有一个没有身经百战的,但赵环世哪次玩的人不是上品,在一夥人里胃口叼钻得很,没想到这次挑了个铁板踢,真是把水平给绠拉了下来。
赵环世淡笑了一下,“去哪能找个四十多却像二十多的人去?”
他这麽一说,几人觉得也对,止住了笑又觉得赵环世又往高层次挑战,纷纷表示还是他眼光独特,敢於挑战。
许看莫明的生了病,发了高烧。
医生一查,苦笑了声。
赵环世也掀被一看,早上一时兴起拖著许看地上做了次,後来觉得他靠在墙栏上抽烟的姿势,後穴里流著白液的场景过於淫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