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走在前方的迟澜闻言,侧身一笑,眸子蕴着宠溺:“那既然小星不喜欢,那就不去好了”
“才不!”岳寒星故作生气地把刚从包袱里掏出的苹果向迟澜怀中砸去,“扬州还是那个扬州,是不是烟花三月,我才不要管。当初可是说好的,到扬州,在那寻一处竹舍,一面是金粉楼台、桃柳争艳,一面是竹篱茅舍、桑麻遍野。我们开家书店,谈谈文章,煮煮茶,好不风雅快活。”
“咔哧”,迟澜咬了口脆声声的苹果,“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热了,只是苦了你,咱们这样夜晚不紧不慢地走,真到扬州,只怕已入了秋,好在那里遍中荷花,到时咱们再寻一方池塘,‘留得残荷听雨声’,想来甚妙。”
“哈哈,我坐在马上,你牵着马儿,反倒说苦了我。那你放着好好的侍郎不做,陪我在这闲聊喂蚊子,那我岂不是惑人子弟,罪大恶极了?”
这话惹得迟澜忍俊不禁,反手在她额上轻扣了一下,笑言,“照你这样说,我迟景兰岂不是诱拐公主,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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