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德面色一紧,恨恨地垂首道歉道:“是孩儿不对,请母亲见谅。”
“殴打兄长固然不对,但至少他态度诚恳,而老大却抵死不认账。既然柴房被烧,老大又身体不适,那便罚他在房内思过,每日三餐吃些干药便可!”老夫人说得云淡风轻,江建德却恨得说不上话来,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要饿江允几天,不给水喝!
江允也瞪直了眼,双腿一动就要给老夫人磕头求饶,却被江建德一眼瞪回了原位,老实地低头等罚。
老夫人的命令堪称圣旨,再不满也只能应,求饶只会让自己的嘴脸更难看。
江建德深知这个道理,所以趁着江允出丑前制止了,还硬着头皮应了,老夫人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这事便这么结了,老大与老三各有过错,该罚也罚了,下不为例,带老大下去吧,老身看着心烦。”
“是。”江建德点头应下,“来啊,带大少爷出去!”
江允顿时如蒙大赦,大松口气,一见两位下人过来,就自觉地给老夫人道了个礼,瞪了江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