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下人都是老夫人的,哪管江允这庶子有多金贵有多主子,他们只听老夫人的。老夫人方才也放了狠话,当初江泓之是怎么被丢进柴房的,今天他们就怎么把江允丢进去。于是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挣扎的江允,跟挑着头待宰的猪一样,打开柴房门,随手就丢了进去,扑了江允一大口柴灰。
这一幕恰好被江竖看到,他就怒火中烧跑上来开骂了。
这些下人眼观鼻,鼻观心,退开一步驻守在柴房两侧,任江竖骂得再难听,甚至激动之下对他们拳打脚踢,也不动一根眉头。
江竖被气得头顶冒烟,抡起拳头就要继续撒泼,但被房内的江允制止了。
“阿竖!”
江竖耳朵一竖,立马攀到了窗边,隔着一扇小窗与江允对望,焦急地道:“大哥,你怎样,那些贱奴有没伤到你!”
“我没事,”江允抿紧唇道,但脸上的灰与被碎柴刮蹭出的血痕,却挡不住他的狼狈,“你无需担心。”
“大哥!”借着几分光线,看清江允的现状后,江竖立时红了眼,颤抖着手穿过窗户,想帮江允擦脸上的血痕,却迟疑了一下,又收回了手,恶声恶气地道,“那些贱奴,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