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鄂子川?”
鄂子川话都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不过鄂子川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了他们:“在下正是鄂子川。”
“那就是你了,有人说你杀了人,现在就跟我们走吧。”领头的捕快手一挥,其余的几个捕快便上前将鄂子川按住带走了。
谢晗抱着狐狸走到了门口,看着那群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鄂子川会杀人?”不可能的,那是个抓鸡都要折腾半天的人。当下谢晗就否定了鄂子川会杀人的这个可能性。
谢晗转身回了房间,把狐狸放在狐狸窝中,摸了摸狐狸毛说道:“你乖乖待在家中,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谢晗便带着周流星位离开了家,向衙门的方向走去。
公堂之上,鄂子川懵逼地看着指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漂亮女子。
胭脂大骂道:“你个登徒浪子,偷香窃玉不成便杀害了我爹爹。”
胭脂眼泪止不住地流,又是后悔又是痛心,后悔让龚王氏为自己牵线,又痛心自己识人不清。
鄂生想要开口解释,但一张口便被胭脂狠狠地瞪住。
县太爷见鄂子川畏畏缩缩便觉得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便决定对鄂子川用刑。
“来人啊,打他五十大板,看他招不招。”县太爷丢了令牌让衙役们行刑。
“住手。”谢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县太爷本想骂人阻挠官员办案,但抬头一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人一身白衣,发如白雪,周身气质冷冽得像华山的风雪,只站在那里便可以让人噤声。
最后县太爷将口中骂人的话一转,问道:“你是何人”
谢晗抚了抚手上的周流星位道:“我是鄂家的访客,现在我对此案有几个疑问,还请大人让我提出来。”
“你提,你提。”不得不说人长得好就是有优势。
“敢问这卞老爹是如何死的,致命伤又是什么?”谢晗开口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人们可以根据致命伤判断出凶手用了什么武器以及凶手的身高、年龄等信息。
站在一旁的仵作道:“卞老爹是头骨击裂而亡。”
谢晗听到笑了笑,有冰雪初融之势,然后谢晗缓缓道:“众所周知,人的头骨最硬,就算是个屠夫来砍也要用尽全身力气,鄂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如何砍得裂人头骨。”
县太爷听完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县太爷开口问道:“那凶手究竟是何人?”
谢晗看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胭脂道:“那就要问问卞姑娘了。”
胭脂神色有些慌乱,不由退后了几步。
谢晗问道:“你如何确定凶手就是鄂子川?”
“我……我……我昨夜看见了鄂子川的容貌。”胭脂嘴硬道。
“看见了?什么时候看见的?鄂生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当时你点的是蜡烛还是油灯?”谢晗一字一句地逼问道。
胭脂不由退后数步,这些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最后她心一横说道:“昨日鄂生前来寻我,进了我的屋子,说是要与我欢好,我抵死不从……”
“他说他是鄂生你就信啊?”谢晗冷笑着反问道。
“我……”胭脂无言以对,她昨日怎么不知道那个人不是鄂生了,她只是想将此事速速了结,不要牵扯到旁人这才指认了鄂子川。
这时的鄂子川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怒道:“一月前我父亲去世,现在我身有重孝,如何敢做这些让自己前途尽毁的事!”
说罢,鄂子川厌恶地看了胭脂一眼,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杀人凶手,却偏要指认自己,若不是恩公前来帮助自己,自己怕是只有一个“死”字。
胭脂见鄂子川这般看着自己不由心痛难当,跪倒在地。
谢晗叹了口气道:“卞姑娘还是说实话吧。”
公堂上的县太爷也拍了惊堂木,道:“兀那卞氏还不快说实话。”
胭脂摸了摸泪,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说自己与龚王氏说好,让龚王氏带话给鄂生约在昨夜相见,却没想到昨夜来的并不是鄂生,而是别人,这才造成了自己爹爹的死亡。
说完,胭脂泣不成声。
谢晗也没心情可怜她,毕竟只是为了不要牵扯出其他人就诬告别人的女子不值得他同情。
“来人,去将龚王氏带来。”县太爷吩咐衙役道。
很快,龚王氏便被带上了堂,龚王氏有些惊慌,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和杀人案扯上关系。
“龚王氏你还不快快招供,卞氏已经将真相全部说出来了,你还不快将杀人者说出来。”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说道。
龚王氏面色难看,她哪里知道谁是杀人凶手。
谢晗站在旁边看了后,摇了摇头,就这县令的问法龚王氏能说才怪,于是他上前问道:“你将卞姑娘喜欢鄂生并约鄂生在昨夜见面的事告诉了谁?”
龚王氏听完后连连摇头,哭诉道:“大人啊,是这贱丫头想汉子,关我什么事啊,再说我也没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你没说,那为什么那个人去见胭脂的时候称自己是鄂生而不是李生王生呢?”谢晗步步紧逼道。
“我……”龚王氏喃喃无语。
“龚王氏你还不快招!否则本官行刑了!”
果然县太爷的话很有威慑力,龚王氏几乎是立马就招了。
龚王氏道:“我年少时有一情人,名叫宿介,前些日子他来我家时,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