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知道他不过来,便自己过去坐在他身边,“别这么笨笨的了,老师心疼。”
陆由打了个激灵,终于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其实我刚才是想说,是不是人和菜是一样的,要是本身没有那么贵,就要和别的东西搭着,还要换很多种花式。”
徒千墨心被刺了一下,他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地哄人,也很少对什么人殷勤,陆由的话却是如此伤人,陆由自己也知道话说过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徒千墨替他盛汤,“我考虑过了,感情还是要专一一些,你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自己不一心对人,也没资格要求别人什么。你最近拍戏到要紧的阶段,个人感情的事,我不逼着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吧。”他说了这句,便轻轻拍拍陆由肩膀,“想吃什么尽管让洛罗他们带你去吃,喜欢什么都可以要他们买,你的合约方面,是我处理的不太稳妥——”徒千墨本以为替陆由将全约改成了经纪约,可是合同的解释方面还有一些问题,和慕节周慕禅就陆由的合约问题扯了好几个星期,终于将八年改成了三年,却要被迫被卡狄抽佣百分之七十五,徒千墨气得不成,但慕禅的话也有道理,“如果每一个练习生因为签到一个强势的经纪人就能和公司叫板,那你让别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