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几天前,这一段,还不是这样构思的,但如今既然写出来是这样的情状,我想,也和我,和文中每个人物的性格有很大的关联吧
我不知道这样的处理会不会显得力度不够或者太轻浮
希望能看到大家的意见
这个文,对训诫方面的探讨和思考,应该会更多一些,陆离非常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指点和帮助,我们,共同进步
谢谢大家!
大家久等了,平安夜快乐!
唉,天天改错,天天有虫,我对自己无奈了
谢谢捉虫的大人!
看到有很多位大人捉虫时都提到了“市恩”这两个字,认为应该是示恩,陆离觉得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
市恩这种用法是有的,市在这里做动词讲,有买卖交易的意思
看到各位大人的留言,陆离又重新去百度了一下,百科里面有这样一条用法,复制在这里,希望能解释各位大人的疑惑
清《睢州志?袁可立传》:“可立独抗疏曰:‘岂言事诸臣尽不可用耶?……使诸臣为市恩,孰与将顺曲从,得君固宠之为愈?’”
谢谢大家!
非常感谢大家的踊跃捉虫,陆离每天写完文都会检查很多遍,但是还是会有这种那种不可避免的错误
大家帮我盯着点,真的让我放心了不少呢,以后如果还有什么疑惑或者陆离表达模糊不清的地方,还请大家继续指点批评
正如我一直说的,恐怕大家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但是陆离还想再重复一遍
对于一个成长中的作者,再也没有什么事比收到有意义的砖更值得兴奋和欣慰了,因为这意味着,有许多许多人,他们关心着你,期待着你进步
谢谢大家!
37
37、三十七、大师兄...
刘颉跪了下来,将手中鞭子高高举过头顶,“老师,您罚我吧,您不重重责罚阿颉,阿颉以后都没脸再做小师弟的师兄了。”
徒千墨随便踹了他一脚,一伸手便将他捞了起来,“做错了就知道挨打,这师兄当的也太容易了。”他说到这里,接过了他手中鞭子,却是用鞭柄敲在他屁股上,“这段日子,你先住在我房里,咱们,慢慢算总账。”
“是。”刘颉身后狠狠一抽。
徒千墨看他表现,才稍稍敢松下这口气,目光移向南寄贤,轻轻向他点了点头,南寄贤上步,“小三,既然清醒了,跪下吧。”
“是。”刘颉回头望了一眼徒千墨,徒千墨轻轻拍拍他肩膀,刘颉舔了舔嘴唇,端端正正跪下来,“阿颉知错了,请大师兄责罚。”
他这一跪,赵濮阳和陆由也忙跪了下来。
南寄贤接过他手中鞭子,“三下鞭子,小惩大诫,称不上罚你,老师在这,权且当作提点吧。”他语声淡淡的,可不知为什么,陆由竟是觉得,威势依旧那么深那么沉。
“是。”刘颉恭恭敬敬应了。
南寄贤横过手中长鞭,鞭尾指向对角的一间屋子,没有再说任何话。
刘颉回过身来对徒千墨拜了一拜,便起身走进去。
陆由早都好奇那间屋子了,尽管任何时候门都是锁得紧紧的,可每次看师兄们经过,都带着一种肃然的敬畏气息,他也知道,这里绝对不简单,只是他更明白如今的身份,也不敢近前去。
南寄贤手持长鞭跟到门口,看刘颉进去,他却定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命令永远带着属于大师兄的威严,“小四陆由,请了家法,门口省着吧。”
“是。”赵濮阳连忙应声,陆由虽然不懂规矩,可也明白进了这里服从才是第一要务。
南寄贤进了门,赵濮阳回头看一眼陆由,“去请家法。”
“是。”陆由口中连忙应了,可心里究竟疑惑。跟着赵濮阳对徒千墨鞠了一躬,等转出了另一个拐角,赵濮阳才解释道,“三师兄进了惩戒室,大师兄要我们两个门外听罚,好好反省。”
惩戒室,这三个字如同一声惊雷,一下子在陆由耳边炸了出来。
“我的游戏室。还满意?”
徒千墨的话浮进他脑海,他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的难过了。
本以为他只是不许自己叫老师,没想到,连所谓家法,自己都没有资格。
登堂入室,他今天才知道,是一个这么等级森严的词。
赵濮阳看了他一眼,他心中哪有陆由这些委曲沟壑,只是催促道,“快点,师兄们还等着呢。”
“是。”陆由没再说任何话,师兄,恐怕也只是为了称呼方便点吧。或者,和学校里,低一年级的学弟学妹叫学长没有任何分别。
想到这里,他不免觉得自己可笑,可南寄贤那边又不敢耽搁,取了藤条,立刻就赶出来,还来不及鄙视自己,却见赵濮阳手中早捧着家法等他了。他小步疾趋着跟在赵濮阳身后,待到了那间惩戒室门口,便学着赵濮阳跪下来。
门前已见不到南寄贤了,想来,他也早都进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进这扇门呢。
惩戒室和游戏室,远近亲疏,太过泾渭分明。
赵濮阳望了陆由一眼,没再说话,却是伸手褪下了自己裤子。
“师兄——”陆由叫了一声。
赵濮阳还未开口,就听得徒千墨声音,“不懂就多看着点,别乱说话。”
“是。”陆由不敢再问,学着赵濮阳将裤子褪到膝盖,而后跪伏了下来。双手高高捧着家法,头却低得几乎要贴在地上。
尽管来这里几个小时日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