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吗?”
“暂时应该没有,我哥对这个很敏感,这两天都在忙着查这事,估计很快会找到忘川,然后知道林海风。”凌渊右手成拳,关节抵着桌面,沉思片刻后开口:“之前让你查的那几个人你不用派人跟了,重点跟林海风。”
蒋月生点头,须臾又感慨道:“羡哥这回肯定是大受刺激……”
说起这个,凌渊倒是有点烦恼,哥哥那天应该是看到日记了,但自己却因为重感冒失了最佳时机。这几天,哥哥都在尽量保持忙碌来避开自己,偶尔碰面也马上找机会离开。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得有个合适的切入点才行!
正如凌渊所料,凌之羡确实在找何望川,但正巧后者这周去了外地拍广告,因此凌之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
接到凌之羡的电话,何望川很乖巧答应见面,两人约在远离商业街的一间咖啡店。
冬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映照在正看书的凌之羡身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手上的书却始终没有翻动过一页。
“您好,我是何望川,请问是凌先生吗?”
凌之羡的思绪被这声音从无边中拉回,他合上书,抬眼看向面前这个叫何望川的男孩儿。
“是的,请坐。”凌之羡大约花了三秒审视了何望川一番,之后才请他坐下。服务员适时送上了一杯水和菜单,何望川谢绝了其它点单。
对面凌之羡的态度冷淡,何望川却并不介意,笑着解释道:“抱歉让您久等了,今天路上车况不大好。”
何望川是南方人,五官柔和秀气、体态纤长,不同于一般从事娱乐事业的人,他衣着时尚却不显轻浮,为人礼貌谦和。这样一个人很容易让人留下好印象。只可惜,这会儿这张俊俏脸,无论怎么看都只能让凌之羡联想到那些可恶的照片。
“没什么,你很准时。”两人约的是两点钟,现在时间是两点还差五分钟。
“请问,凌先生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漆黑的一双眸子荧亮,何望川问道。
“你似乎并不怀疑我的身份。”
“我偶然见过几次您的照片,凌先……金主告诉过我,您是他的大哥。”何望川老实回答。
“……”金主什么的真是戳心,凌之羡悄悄调整了下呼吸,继续道,“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想问你。”
“您说。”
“你知道你和凌渊在丽和山庄时被偷拍了照片吗?”
“?!”
何望川惊诧,随后脸色煞白。凌之羡自说出那句话后,眼睛不眨地盯着何望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我……我不知道。”何望川眼神慌乱不安,半天才憋出一句。
“那么,有人跟你打听过凌渊的事吗?”
“经常有的……我大学是凌先……金主资助的,周围的同学和朋友都知道,他们有时会跟我八卦。但他们不知道他有包养我,我也从来不说自己和他有其他接触。”何望川低着头艰难解释,随即红着眼道,“那些照片……”
“已经毁了,但不知道底片在哪里。你最好仔细想想这几年是不是有什么人特别找你问过凌渊,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凌之羡心里不痛快,语气不免生硬。
何望川想摇头,但突然想到一个人,“大概半年前……我参加一个马拉松直播节目后掉了钥匙,里面有丽和山庄的钥匙,我当时到处没找到,急得不行。就在隔天准备去和金主讲的时候,我一个朋友说发现掉在他车上了,之后送回来给我。”
“你那朋友叫什么?”
“叫林海风,他现在是一名私人助理。雇主好像也姓凌。”
……
凌之羡离开咖啡馆后,何望川却仍然坐着原处,他让服务员清了台,而后重新点了一杯榛果拿铁。入口甜香的味道让何望川满足,享受完咖啡,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您好,凌先生。”
“他走了?”
“是的。”
“跟他怎么说的?”
何望川复述了一遍之前的聊天内容以及细节,然后说道,“我今年夏天的时候认识了林海风,那会儿参加马拉松直播后确实掉了串钥匙,是林海风他隔天送回来的。不过那串里并没有丽和山庄房子的钥匙。前些天,林海风在我家发现了照片并买下。”
“嗯。”
“凌先生是想让您哥哥以为那些照片是林海风拍的吗?”何望川好奇问完,发现自己犯了错误,“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我们的协议差不多该到期了。”
“凌先生……”
“忘川,这几年辛苦你了。”
“不,是我该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如果当初没有您,我可能已经活不下去了。”何望川凝视着桌上小兔子形状的咖啡瓷杯,笑得真诚而柔软。
电话那头凌渊一笑,继而吩咐道,“我会安排你去国外拍戏,近段时间暂时不用回来。”
“好的。凌先生,再见。”
20、
转眼便是12月24日平安夜,这天也是凌远集团每年举办年会的日子。天空作美,前一晚下了一夜的雪,今早却是阳光普照,白皑景致配上一街五彩圣诞装饰,到处都洋溢着愉悦欢快的氛围。
凌远集团的年会定在凯乐皇钻大酒店顶层,这是一家矗立在城市中心的高楼。它最大特色即是那呈公主方钻状的顶楼。全钢化玻璃打造的宴会厅约有半个足球场面积,内部装饰繁复、气派非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