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拿阿渊的遗嘱。”凌之羡说。
凌建山嗤笑道“他让我保管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交给你。你未免太肆意。”
凌之羡直视他,说:“阿渊如今没事,那份东西不过是一份无用书,你要留着干什么。”
凌建山“哼”了一声,“这次替你挡枪,谁知道之后还会不会替你出什么事。”
“我不会让他再出事。”凌之羡声音并未提高,但语气却郑重异常。
凌建山端详他半晌,十分冷然开口:“你们两兄弟间可真重情义。是我老糊涂记错了吗,你可不像这么有心的人。”
凌之羡不置可否。
凌建山恨恨道,“镇山那样器重你,你说走就走,怎么,出去几年就转了性子想回来当好哥哥了不成?那我倒希望凌渊真死了好,之前看着还有个族长的样子,可终究不过和其他人一样,是个没用的。”
话音刚落,凌之羡目光已经变得锐利。
凌建山却不为所动,“当年你要离开,他就赶着为你收拾后续;如今你回来有人要杀你,他居然连枪都愿意为你挡,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