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甘心。
凌之羡又说了句什么,大约是对他的处理方法,林海风没听清,随意点了点头,之后便跟着蒋月生离开了书房。
“他为了摘出凌展,担下了所有的罪。”港区地下通道的入口仓库里是有有声监控的,他们在那里的对话,凌渊知道得一清二楚。
“真不想放过他。”凌之羡的眉头略略拧起,语气里是还没褪去的冷冽。
“我已经没事了,哥哥别生气。”凌渊讨好得抓起凌之羡的手道,“钱先河跟了我这些年,这次又差点死掉,就当我给他的年终奖励吧。至于凌展,软禁就好,他一把年纪又孤身一人,也翻不出大浪来。”
凌之羡心下叹气,他的阿渊其实才是最心软的。他摸了摸凌渊的脸颊,换了个语调,“阿渊居然这么为别人着想,我听了后更生气了,你说怎么办?”说话间,两人的呼吸已是咫尺可闻。
凌渊琥珀色的眼中仿若藏着无穷的渴望,他像是被诱惑般,痴迷得望着凌之羡,“我给哥哥消气,让哥哥高兴。”
凌之羡低低笑了,“我的阿渊,我也会让你高兴的。”说着吻上了那柔软的唇。
xxxxxxxxxxxxxxx
啊,我觉得好像完结了~感觉大松一口气)o哈哈~第一次写这么长,前期备也不够充分,特别特别感谢楼里一路支持我的小天使,
大家看文发现情节有啥奇怪或遗漏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哦,我自己看自己的文总觉得会太主观,求客观评价~
另,这文,大概、可能还有一两章的后续……吧
番外一(上)
到了三月,凌宅庭院里几株玉兰先叶绽开,洁白的钟状花朵装点了满树,煞是好看。玉兰花看似娇弱,树形却是魁伟,高十米有余的“花束”辨识度奇佳,人未近便已能闻到空中那若有似无的花香。现在正是花期,加上连日阳光又好,凌渊便让人将宅子里临玉兰树一面的窗子都打开。于是,裹着花瓣、带了花香的风便堂而皇之荡进了房间,送来源自春天的问候。
二楼书房的窗台上,小白正在郁郁寡欢得晒太阳——两周前它被做了绝育手术,这会儿它晒够了,便撑起圆球般的身子,张着嘴、弓着背舒展四肢。它看了看空无一人的书房,轻盈得跳下窗台,又借着小梯一路跃上书柜最顶层,这里的视野让小白十分满意,但就是空间小了点。小白盯着旁边的书,凝视又凝视,最终伸出小爪子扒拉。这层书架放的书都不厚,小白扫了两本下去后玩出了味,于是开始不遗余力继续扫落,很快这层就被它腾了个空,地板上一片凌乱。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声响,是有人来了。小白一惊,利落跳下书架,在来人开门进来的一瞬快速离开了它的犯案现场。
凌之羡开门的时候,小猫跑得头也不回,他正奇怪,转头就看到空了顶层的书柜和边上一地的狼藉。凌之羡好笑摇头,家里的猫真是越大越调皮了。凌之羡走到书柜前,弯腰捡书,顺便扫了眼书名,出乎他意料的,居然都是些学术杂志,其中甚至还有一本a国小字典。凌之羡心中一动,翻了翻几本杂志的目录,果然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凌之羡心中既感慨又熨帖,唇角带着笑将书一一捡起,分两次踩着柜边上的梯子将它们放回书柜。放最后几本的时候,抬手间有个什么东西从书里滑出掉到了地上,凌之羡将手上的书放好,走下来拾起一看,是个银色的u盘。
凌渊近段时间只去集团露过一次脸。由于那次刻意粗暴的性事以及之前背上的伤,凌渊被勒令在家休养,集团的事务则全权由凌之羡处理,这一度让外界以为他因病被架空。凌渊自然不愿意哥哥被非议,特意去集团也是为他正名。他对凌之羡绝对的信任和倚仗让一众好事者默默闭了嘴。但最近集团有个开发案意外在关键时刻因当地民众阻挠而致使被迫暂停,凌之羡为此忙了不少。
这天凌渊正因为凌之羡不准他去公司帮忙而烦躁,正巧何望川的电话来了。何望川是上个月回b国的,他担心凌渊的伤曾打过几次电话表示想来看望,但凌渊一直没同意。让他意外的是,今天凌渊却同意了。
见面地方在丽和山庄。凌渊到的时候,何望川在厨房刚泡好茶。
“凌先生,您身体没事了吧?”何望川将茶递给凌渊,自己则端了一杯榛果拿铁。
凌渊点头,看了眼他的咖啡,随意问道:“怎么还是喜欢喝这个?”
何望川轻笑,“第一次喝的时候很喜欢这个味道,之后我虽然换过好几种,但到底还是觉得这个最好。”
何望川第一次见到凌渊那天,后者正好陪人去会所,管事经理叫了几个新人出来,那其中就有何望川——他在成年的当夜被继父母迷晕给卖了。何望川很乖巧,凌渊看他安静就选他作陪,当晚并没有上床,只让他用嘴弄出来,之后给了些钱打发他离开。何望川在酒店外不远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杯榛果拿铁,坐了一夜。第二天他跪在凌渊房门前,请求他包养自己。
何望川看凌渊气色不错,放心道:“凌先生没事就好,我在国外听说您受伤的消息真是吓到。很抱歉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
凌渊喝了茶,不在意道:“不用。之前的协议已经结束了,你没必要再给人机会曝光包养的事。”
何望川望着凌渊,目光清明又执着,“我没关系的。我的一切都是凌先生您给的,如果还能为凌先生做什么,请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