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忱又走回了客厅,笑着就说:“我可没有,刚才说的句句属实。”
方念认命地锁门,看着陈忱甩掉外套伸懒腰的背影,自忖真是不管有心还是无意,自己都被陈忱吃得死死的,亏他还笑话人家约会笨拙,吃自己真是一口酥,还要什么恋爱技巧?
陈忱之前陪着方念度过发情期时,已经留了衣服和洗漱用具在方念这里,方念昨天刚刚收拾起来,今天又一件件地拿了出来。
晚上两个人同床共枕,方念的床又不算大,挤在一起自然免不了一番亲昵温存,不过陈忱也没有把方念怎么样,到底还是顾及他刚度过发情期的身体,不急于一时。
是陈忱撩的火,也是他主动喊的停,把方念往怀里一揽,伸手按掉了台灯,说:“睡觉。”颇有几分越俎代庖的意思。方念却乖得要命,被抱着没一会儿就起了倦意,昏昏沉沉要睡不睡的时候,方念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习惯这回事真要命,才几天呀,就觉得被陈忱抱着睡,那么安心。
本以为这是一场安稳觉,没想到陈忱到底也没睡好。大早上就被热醒,陈忱手臂一紧,怀里的方念整个人都热热的,明显体温有些高。
他吓了一跳,以为方念发烧了,细看却不是那么回事。方念嘴唇泛着红润的颜色,微张,小声地喘息,眼睛半闭不闭,人是清醒的。
他动了,方念见他醒了,就伸手小力地推他。
“你的味道……”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动情,方念声音暗哑,神色撩人,“好热,放开我……”
随着方念的动作,他睡衣的领子松开了一些,露出了后颈被标记的位置,那个平时不那么明显的印记此刻泛着鲜红的颜色,这下子陈忱的睡意彻底被丢到了床底,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是高敏体质,太过放松的话,很自然就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方念刚刚被他标记,正是对彼此的气息极度敏感的阶段,因此很自然地受到了影响,起了情欲。
这种时候他要是真的如方念所说的放开他,那才是疯了。
陈忱凑上去亲了亲方念,跟他说:“昨晚有心放过你,没想到今天就要讨回来,也好,离上班还早,我们还有时间。”
在情事上,他们一直都还挺合拍的,方念此刻又是早已情动,自然不会拒绝,转身面对着陈忱,搂着陈忱的脖子和他接吻。
陈忱一边爱抚着他,一边就顺手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剥了个精光。
比起隔着衣服被陈忱的信息素压制着,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更加让方念感到安心和兴奋,他忍不住更往前凑一些,让自己能贴陈忱贴得更近一些。
陈忱一贯在床事上对他就挺好的,如今越发宠他,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地亲吻,手抚着方念赤裸的脊背,似安慰又似四处点火,不急着进入他的身体,却一点点撩拨着他。
方念被他撩得狠了,嘴上不说,行动倒是直接,伸了手下去,握住陈忱的性器,不轻不重地套弄了几下。到底是关系不同了,床笫之间,方念从前是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刻的。
陈忱颇觉享受,也不急着动,停了手任他折腾。
方念没想到越撩陈忱居然越不动了,气得推了陈忱一下,状似发怒,其实在陈忱看起来完全是撒娇地说:“不是要做吗?发什么呆?”
陈忱又不是木头人,有心逗他也不过玩个情趣,肉到嘴边怎么能忍得住真的不吃?听方念这么说,搂着方念的腰,一翻身就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手拖着他的腿根分开了方念两瓣臀肉,被方念亲手套弄到热硬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顶开了方念的mì_xué。
他甚至没有为方念做扩张,虽然进去的速度很慢,但是撑的方念生疼,实在忍无可忍之下,一口咬在陈忱的肩膀上,半点没留情。
陈忱身下的动作并不留情,可轻啄方念脸颊,“念念、念念”地请红塔,却又堪称温柔。方念被他的身影、他的味道、他的性器牢牢占据,这一刻,他好像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陈忱的。
那种胀痛很快就被对快感的期待所取代,被标记后的o彻底展露出了体质方面的优势,他不会因为xìng_jiāo而受伤,即使他的略有些粗鲁。
陈忱从方念松口的动作中读懂了他的默许,开始轻轻地chōu_chā顶弄。
方念在陈忱简单的进出间就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但很快就又不满足于这种小幅度的动作,扭着腰主动追逐快感,一边还不忘催促陈忱:“用力一点……”
陈忱被他扭得心火旺,烧得眼角都要泛红了,偏偏非要作妖,哄着方念说:“你自己动一动啊。”一边说还一边扶着方念的腰,引导着他自己起起落落,主动地动了起来。
倒也不是没有用过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是没错,但方念自己主动骑乘,总不及陈忱动作的频率,往往也只是越动心越痒而已。
他坐在陈忱腰腹间,伸手撑着陈忱的胸口,努力上下骑乘,一截细腰绷出性感的弧度,让陈忱忍不住流连忘返,时时抚摸着。
做到后来,方念实在不够力气维持起落的频率,陈忱虽然忍不住挺腰由下往上地深入那处肉穴,却又不肯换姿势放方念下来。方念被他弄得实在没办法,耍赖不肯动,陈忱却一巴掌打在方念的臀尖,逼得o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收紧了甬道,耐不住地又厮磨了两下。
虽然挨了一巴掌,不过方念到底是不肯再出力了,伏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