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个老年春,她卡文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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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进入高潮收尾段我有点卡文,于是等我捋顺了时间也来不及日六千了。
对不起大家,今天更得少一点,明天肥更。
☆、36点甜
“弟弟?”雁栖诧异于施信和梁肖居然有这样的关系。
“曾经是。”梁肖笑了一下, 她视线落在手中的酒杯上,以略出神的神态和雁栖说:“先给你讲故事吧。”
低头将酒喝净,梁肖慢慢开口:“讲一个什么故事呢?讲一个小孩子的故事好了。原本她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妈妈在家里照顾她和弟弟,爸爸在外面打拼工作。之后她爸厂子开的越来越大, 家就回的越来越少, 后来的故事很老套, 她爸在外面有了新家,抛弃了他们母子三人, 她妈受不了打击自杀了,那个小朋友带着她弟弟回了外公家。虽然她爸是人渣,从来没管过他们,但说实在的, 他们日子过得挺好的。一直长到十三岁……”
说到这里, 梁肖的手抖了抖, 她深吸了口气,将酒重新倒满, 仰头喝光了后才又继续着:“那年发生了很多事,她外公收养了一个孩子,一个家庭负担三个孩子的生活很累, 所以老头又干回了老本行。一把年纪又拿着相机四处跑,收集消息赚外快。”
梁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直到最后大颗的眼泪含在眼眶。她侧头狠狠把眼泪抹掉, 在雁栖担心的注视下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继续道:“最后他接了据说劳务费很多的活,干完了就可以把我们、把几个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都缴清……然后就出事了。住的院子突然起火,他和他的外孙都困在里面。”
一个带着心疼的猜测在脑中渐渐形成,雁栖轻咬着下唇,在唇肉的刺痛下克制地开口:“梁肖,那个外孙、是……”
“是我弟弟。”梁肖已经恢复了平静,侧头看向雁栖,“火灾那天我在外面给我弟弟买玩具,他那天考了一百分,我说过要奖励他……”梁肖恍惚了一会儿,继续说:“你知道我外公接的那个活儿是谁的吗?”没等雁栖开口,她已经给出了答案,“是施裘。”
雁栖没想到梁肖和施家有这样的联系,她失神片刻,喃喃道:“所以,所以你讨厌施家。也因为施信被施家收养也讨厌他……”
“我只是觉得可笑。”梁肖晃了晃头,脸上已渐渐显出醉态,她侧头看着雁栖,脸上是嘲讽的笑意:“你不觉得可笑吗?因为收养了那个孩子,我外公才选择出去赚钱,因为这样才接了施裘的单子。然后……莫名其妙的,他和我弟弟就死了。可笑的是施家人以为收养了施信就能赎罪,而且施信居然也心安理得的和他们在一起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原来我这么让你厌恶。”低沉的男声在雁栖身后传来,下一秒白皙的手指穿过两人空隙,在雁栖失神的瞬间拿过梁肖的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侧头看去,一个脸色苍白带着病态的男人正在晃着酒杯站在原地。
“施信?”雁栖惊呼出口。
施信点头,随即揽过酒醉后反应变慢的梁肖,侧头看向雁栖:“抱歉,我们有事要谈。”
梁肖已经反应过来,她伸手去拿吧台上的酒瓶攻击施信。但只一秒就被施信截住,手用力卸掉梁肖的力气,无视梁肖的挣扎把她狠狠禁锢在怀里带走了。
一切发生的很快,在雁栖付清账单追上去时,两人早就离开了。
实际上施信和梁肖没有走的很远,他们就在清吧的后门停车场中。
一路上梁肖没消停过,短短的几十米路,施信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已经挂满了彩。
也因此,他一向病态的脸色红润了一些。
刚将怀里不停挣扎的梁肖扣在车门上,施信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他侧头吐出一口血水,抓着梁肖作恶的手反扣在背后,倾身覆在梁肖身上,低吼道:“梁肖,够了!”
“滚开!”梁肖皱眉怒骂。
与病态的外表不同,身上的人有着不同于外表的强悍,梁肖如何也挣脱不开。
挣扎了几分钟后,她不再费劲挣扎,闭着眼靠在车身上轻喘。
施信垂眼看着她,视线黏着在梁肖红润的唇角,直到确认梁肖已经平静后施信才退开身,站在梁肖对面,看着她说:“你醉了。”
梁肖站直了看着施信,脸色恢复如常,她朝着施信上下看了会儿,带着嘲讽的语调问候道:“施老太太不是还在国外静养吗?主人没回来,你这只狗怎么自己跑出来?”
“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你本来就胃寒,会受不了。”
施信靠在车门神色如常地继续自己的话,似乎对梁肖的嘲讽毫不在意。
两人间的这种相处模式从施信被施家收养后就出现了,直到施信几年前随施家老太太出国才结束。
这种无意义的对峙让梁肖十分厌烦,她不想和施信继续共处一块,于是她一边朝外面走,一边疲惫地和施信说:“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