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旅长:“姓霍的,你别以为你和少帅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就可以……”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霍颜便一摆手打断。
霍颜;“肖旅长,说话何必遮遮掩掩?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关系?您不就是想说,我被少帅包养了,被他弄上床一起睡了么?”
肖旅长干瞪着眼,居然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了。
霍颜悠哉悠哉一下一下撸着猫脑袋,“实话和您说了吧!我啊,还真就把少帅给睡了!”
被霍颜抱在怀里的虎斑猫,忽然抬起猫脑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徐金刀怒喝:“霍家丫头!你到底还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居然敢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说这些下作事!”
“怎么,难道我不说,你们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一群大老爷们活得这么腻歪。我还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怎么着?不能把我浸猪笼,是不是心里特别不痛快呀?别逗了,你们啊,心里指不定也想睡了少帅攀上高枝儿呢,可惜,没那功能啊!”
霍颜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面若菜色的肖旅长和徐金刀,快把自己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们啊,也就能做些卖女求荣献妻媚主的勾当吧!
那些,才是真正的下作!
徐金刀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好不容易才蹦出一句:“你,霍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女流氓!”
霍颜哼笑:“呦,您才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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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司三
徐金刀和霍颜这场谈判算是彻底谈崩了, 这可把霍平文急坏了。
再也没有谁比霍平文更明白, 霍家皮影戏本子对如意楼皮影表演的分量。就不用说别的,光是重金从霍家班挖过来的“第一嗓”吴师傅, 若是不能唱霍家班子写的戏本,基本就等于废人一个了。
因为吴师傅半辈子扎在霍家班,从霍老爷子那一代开始做前声, 唱的都是霍家班的戏本戏词, 很多东西早就融进了骨子里,听见奏乐想都不想就能唱出熟悉的曲段。若是现在让他一切推倒重来,去努力学习别人家的新戏本, 别说他上了岁数还能不能学得会,就算能学,没个三五年的功夫恐怕也很难再出山。
霍平文着急上火得满嘴起大泡,他可是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了如意楼上, 若是如意楼完了,他也可以去跳河了。
这一着急,霍平文心气儿就不顺, 心气儿不顺,再看自家那个绣花枕头儿子就窝火。
怎么霍平章就能生出霍颜那么个厉害的丫头片子, 他霍平文生了个儿子却是草包!
此时霍轩正蹲在自家院子里,和面前的鹞鹰眼对着眼。他眼眶下黑青一片, 眼球布满血丝,原本俊秀的脸颊也凹陷了下去,看上去活脱脱像是几天没合眼。
霍平文一看见这游手好闲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是奇了怪了,要说以前多么宝贝他,现在就多么想天天抽他。于是他大脚一抡,结结实实踹在霍轩屁股上。
霍轩被踹得向旁边一歪,差点趴地上,一脸怒气地回头瞪霍平文:“爹!你干嘛呀,我这熬鹰呢!”
霍平文:“还熬鹰,家里就要活不下去了,我看我还是熬你吧!”
霍平文追着霍轩就是一顿猛揍,打得霍轩在院子里嗷嗷叫,最后不得不抄起那只心爱的鹞鹰跑路。
出了家门,霍轩整了整狼狈的衣装,又恢复了公子派头,胳膊上架着鹰开始满大街遛弯儿,适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霍轩回头一看,心里一惊。
好家伙!这竟是一辆四匹马拉的车!气派啊!
“闪开!别挡路!”驾车的车夫是个络腮胡的硬朗汉子,一边挥着马鞭一边喝路。
霍轩吓得急忙往路边退去,马车与他擦身而过,疾驰的气流将他带得一个趔趄,险些向后一屁股坐地上。霍轩胳膊上架着的鹞鹰受到惊吓,一顿乱扑腾翅膀,好不容易霍轩才将它安抚下来。
霍轩气得扭头冲着马车大骂:“神气什么呀!不就是四匹马么!我家阿颜妹子还做过小汽车呢!闹区纵马,这要搁在前清那会儿,是要坐大牢的!”
正骂得来劲呢,霍轩忽然看见地上有个东西,像是从刚才那辆马车上掉下来的,润白一块甚是好看,竟是一块玉佩!
霍轩瞪圆了眼睛,过去捡起玉佩,只见花纹雕工精良,上面竟是一个“沈”字。
“哎!哎!前面那坐马车的!你东西掉了嘿!”霍轩架着鹰拔腿儿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他本来就是个酒色浸蚀的少爷坯子,平时又不怎么锻炼,哪来的体力?没跑两步就气喘吁吁。
好在那马车只跑到前面街头便放慢速度,拐了个弯停下来。
霍轩追到马车跟前时,已经快累成一条狗了,就差伸着舌头喘气。
“你,你们掉了东西!”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