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得极是,儿子谨记在心。”
贾赦:“别仗势欺人,拿我的名头做事儿。御史大夫之职本就是监察朝中官员官眷德行举止是否有不当之处,你若是拖了我的后腿,被人举报,我这个职位也就没脸再做下去了。”
贾琏心抖一下,忙惶恐地磕头给贾赦。他不做官不要紧,他爹可是堂堂一品大员,而今整个荣府就靠他撑门面了。贾琏表示自己一定会谨言慎行,听从父亲的教诲,戒骄戒躁。
“起初做官的人,都志气高满,发誓做个好官,但日子久了,面对的诱惑多了,心就容易变。我不希望你是这样的人,盼你能时刻警醒自己,不忘初心。只有懂得节制和把控的人,才会走得长远,也叫家人跟你享福。我在的时候可以看着你,但我管不了你一辈子。”
贾赦微微蹙眉,感慨地叹了口气。他这声叹息是给自己的,觉得自己也挺不容易,没穿越之前他婚都没结,现在却要直接教养这么大的儿子。
贾琏却觉得父亲的话有种悲凉沧桑感,也很久没有听过父亲这样语重心长地嘱咐自己。贾琏心里感动不已,发誓要好好孝顺父亲,连连磕头谢过。
回到住处,便和王熙凤说了自己有官做的事儿。王熙凤听了自然开心,攥着贾琏的手,便高兴地主动亲了贾琏脸颊一口。
贾琏也挺愉悦,不过心里还惦记着老爷的嘱咐,那些话还在脑子里盘旋。
王熙凤见他兴致不高,问他何故。得知贾赦的那些嘱咐的话后,王熙凤也蹙起眉头,嘱咐贾琏做官以后要注意安全,别真惹出什么事儿来。
“《邻家秘闻》里揭露遭报应的贪官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哪一天你和大老爷也被写上头。你有官做,长点脸就行了,用不着你走什么歪门邪道弄钱。家里也有产业,都够花。阿弥陀佛,安全最紧要。”王熙凤合念道。
贾琏斜眸,拿奇怪的眼神儿看她:“不贪?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新鲜。就你那份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真到了能弄权贪财的时候,你比我还鬼着呢。”
王熙凤不吭声,眨了两下眼睛,撩了下手里的帕子。
“被我说中心事了?”贾琏嗤笑问。
王熙凤深吸口气,“从前是这么个想法,而今说不清了。若说我没存爱钱的心思,是矫情,谁见钱不开心?有钱能使唤鬼推磨呢,弄些压腰,说话也有底气。可如今眼瞧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闹出来,我心里也犯嘀咕,有钱能怎么地,一朝倒台,还不是落魄的身无分文,活得惨惨兮兮。”
“这话不假,你也以后记着。我还真怕我改好了,你拖我的后腿呢。”贾琏得意道。
王熙凤笑:“你不拖大老爷的后腿,我必然也不会拖你的后腿。我娘家也没什么人了,大哥是个不争气的,而今只靠着我接济。眼下就指望二爷了,只要二爷别负了我,我必定不会先做对比起你的事儿。”
贾琏打量王熙凤,丹凤眼害羞看着下方,白嫩的脸颊红扑扑的,有几分羞涩,也有几分诱人。贾琏禁不住捧着王熙凤的脸,在上面狠狠亲了一口。
“好媳妇儿,我既当着父亲的面答应对你好,便不会食言。不过我这好色的心,是免不了有的,若偶尔忍不住去和外人……嘿嘿,你多担待。”贾赦嘿嘿笑起来。
王熙凤气得一把推开他,骂他说话煞风景,让他快滚。
贾琏偏不,黏在王熙凤身上,上下摸索。一边扯开了她的衣裳揉着她的sū_xiōng,一边弓腰把嘴凑了上去。
王熙凤嘤咛一声,气得打他脑袋。贾琏也不顾,就抱着她上了床。
“好媳妇儿,我见你说话真诚,才不敢说假话,句句实在!你说外头哪个男人没有两个姬妾的,我尽量改,把精力都用在你身上,还不成么。”
贾琏说罢就,放下帐幔,便和王熙凤在床上颠鸾倒凤,弄得本来挺笨重的红木架子床被晃得剧烈。
王熙凤吃饱之后,险些叫哑了嗓子,披了件衣服下地喝水。
贾琏便趴在床上看她,嗤笑道:“流出来了。”
王熙凤瞪他一眼,忙用帕子擦拭。
贾琏不让,哄她回来。
“要孩子的,你先趴会儿。”
王熙凤真躺了下来,冷笑他,“你何时成大夫了?”
“别的我不懂,但我知道一点,没我的东西,你也生不出来。让它多呆一会儿,许就成了呢。”贾琏道。
王熙凤不置可否,她而今是真盼着要孩子,可偏偏出了丧期,她天天和贾琏努力,这月的葵水还是来了。这次才刚走几天,也不知能不能怀上。再挺个几月不行,只怕她会遭贾琏和公公的嫌弃了。
王熙凤心里听忐忑,翻个身,背对着贾琏,兀自发愁。
贾琏也没注意王熙凤如何,正觉得乏了,便翻身睡了。
这一觉,贾琏睡到天亮。
他洗漱完毕,便想着赶早来给贾赦请安,却被告知人早就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走了。
贾琏正要告辞,就听见西厢房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不及他发生问,他便听印婆子笑叹。
“琮三爷又早起读书了。”
贾琏愣了下,想起自己平日里对这个庶出的三弟从不关注。今天正好有空,便就去看看。推了门进去,果然见贾琮拿着书,正坐在对窗的桌案上诵读。
贾琮见了贾琏,就忙从高凳上下来,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