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烦恼的闭上眼,缓了缓新圩,方睁开眼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此话话音刚落,便有婆子来回报说贾珍求见。贾母料知是贾政把贾政请过来了,便正襟危坐,让人快快请贾珍进屋。
贾珍笑着进门,上来就给贾母行大礼见过。落座之后,贾珍便开门见山,和贾母说到《惊天秘闻》。
“听说外面因这事儿都闹疯了,刚我来的时候,看到荣府门口时不时地有人来往张望,想来是好奇呢。政叔刚和我提了这事儿,其实我今早就收了这本书,也都看了,却是很惊讶,没想到这邻家秘闻的著书人竟然就是自家的赦叔。”贾珍意外地感叹道。
贾母拍拍桌,气愤应承,“说的就是这事。听闻他从你那里骗了十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也……不算骗吧。”贾珍讪笑一声,面色有些复杂“这事儿要说生气,我起初还真挺生气的。不过赦叔拿了我的钱,也没有做什么坏事,都去施舍给需要的穷人了,也让我落了个好名声,而今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有不少好人家愿意跟我们蓉儿结亲,我这这两月就忙这事儿呢,差点挑花了眼。”
贾母:“哦?蓉儿的亲事这回有着落了?”
“快定下了,我相中了礼部员外郎蔡飞山家的女儿。”贾珍道。
“蔡飞山?这名儿听着倒是熟悉。”贾母皱眉仔细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听到过。
“他的名字您可能未必听过,但是他大哥的名讳在朝堂可是响当当,正是当今文华殿大学士蔡飞屏。”贾珍骄傲介绍道。
贾母怔了下,脸上便笑开花了,直叹这门亲事好。贾珍也高兴,表示他也很满意这门亲,而今两家都想看过了,双方家长都觉得合适,只等合八字做准了,就上门下聘书过礼,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好好好,真是一门好亲事。”贾母笑得合不拢嘴。
贾珍也跟着笑一阵,和贾母仔细讲述订亲经过。贾母听得认真,时不时地问一句,又高兴地乐起来。
贾政在一边瞧着有些着急,几番想出言提醒贾母该说正事,都贾母接连开口问贾珍的话给堵了回去。
贾政最后干脆放弃,便不做声,在一边等候俩人说完。
贾珍说完贾蓉的婚事,见贾母心情很好了,便主动转入正题,和贾母提起族里的事儿。“就说这从族谱除名的事儿,也不是我一个族长随便就能定的,要请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老们一起商议,这其中最受爱戴的就要数赦叔了,大家都唯他马首是瞻。突然说要逐他,只怕那些人都不会同意。贾家这些这些上了年纪的长辈,都是多亏有他照应着,日子渐渐过得比以往好。
不止老一辈,这小一辈更是如此。而今这族中学堂的一应用度,还有请来的先生,都是赦叔出钱费力安排的。贾家子弟改了以往纨绔流氓的作风,一心求学上进,也都是多亏赦叔出力。而今日内这族里上中下,就没有一人不服赦叔的。他在族人们心中的地位,可远远超过我这个小族长。所以说您老人家真想把赦叔逐出族谱,何止是有些难,是非常难。”
贾母听贾珍这一番解释,眉头紧皱。这贾赦在贾氏一族人们的心中若真如贾珍所言,那般受爱戴敬仰,那她而今提出要把他赶出贾家的要求,岂非就像是个恶母?
贾政听贾珍这一番言论,也陷入沉思。不过转即他就反应过来,跟贾珍道:“但他欺诈我们的事情,也实实在在,并非虚假。”
贾母点头附和,挑眉看向贾珍,问贾珍:“如此不孝不悌之举,只怕早已经违反族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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