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
老十他简直是欢喜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这不但是个大大大大的肥差,更是一个特别长脸,还能积德更能在贾赦面前时时刷存在感的差事啊!
“断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老九也是笑道:“还不赶紧谢过天师?”
见老十起身,贾赦连忙用灵气阻了,笑容不改道:“何须如此客气?只是想着这事正好适合十爷罢了。只我那侄儿素来顽劣,要是有个什么不妥地地方,十爷尽管教训。”
老十哪里敢?他可知道贾赦和贾珍之间那是一个“兄弟情深”,可不敢把贾赦的客套当真,只道:“之前也是见过那宁府的哥儿地,那日应对从容,善于交际,正好与我互补,正好助我将此事办妥。”
贾赦又笑了笑,才对老九说了他打算搞拍卖会的事。
这老九倒是大喜!
拍卖?
卖钱?
老子有的是钱!
这不怕东西贵,只怕你不卖啊!他简直是欢喜地比老十得贾赦举荐那差事还高兴,连忙道:“这别的地方还不好说,只这京城和扬州那都是天下豪富聚集之地。就算当家做主的不在,这管事儿地那也是能拿主意的,这拍卖会定能一举天下知,拍得不少善款,造福百姓。”
他倒是只字不提贾赦原本打算从这里面弄来银子来给自家盖房子。
再说了,他有没觉得贾赦用这钱盖房子有什么不妥当、不对的。贾赦自己出钱这不就是不让国库出钱嘛,不让国库出钱不就是让那给国家省了钱?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这事倒是要让小王筹备一二,我琢磨着需要最少十天。”说到这里,司徒禟笑道:“虽说您的东西不愁卖,可这不是要卖个对得起您这宝贝的价格吗?”
贾赦深以为然,也不差这几天时间,道:“这事不急,不急。”
知他这意思就是卖地越高越好,司徒禟道:“倒是要先请您告知小王,您都打算卖什么,所卖之物的具体功效如何,我这整理一番,也好为您广而告之。”
虽说只要一传扬贾天师要卖宝贝不知道多少人都要挤破头,不过老九也是有自己的小小心机的。
贾赦虽明知也不点破:“此事容易,待我明日争议一番让人给你送来便是。”
这说完了正事,眼看着贾赦有意离去,老十担心贾琏一走他那儿子又哭闹起来,便在送贾赦时道:“倒是厚颜想多留小天师半日,待晚上给您送家去。”
贾赦笑道:“你平日倒也可将他送到我府上去,他们玩惯了,也免得他们寂寞。”
简直是从天而降的惊喜啊!
不过贾赦倒是觉得唯一可惜的是大腿住的不近啊,回头跟他商量下要不要让他直接来他这里住下,这样也好一起游行,孩子也能玩一起去。
虽然他总觉得这番提议会被拒。
等贾赦再回到府里的时候,赖大就将他给请到了荣禧堂,贾母听了贾政的话,那既是欢喜,又有隐忧。
她当然是不想让俩儿子提前分家的,可若是太上皇和皇帝真的准了那事,不就是俩兄弟提前分家了吗?就连王氏心里也觉得不妥,只这又是他家老爷提出来的,一脸欣喜,让她心中无限忧伤。
她怎么就嫁了一个这么没脑子的呢?
贾赦心意已定,只对贾母道:“这宅子是御赐之物,按说也不是咱们家的,这次造宅子,我自己出钱,将来能世世代代传下去。”
贾母本想说,这宅子就算是御赐之物才体面啊,谁说御赐的宅子不能长长久久地留下去?可她也知贾代善去后,这府里许多规制都有逾越之嫌,如果不是贾赦又成了国公,怕住地还是要束手束脚。
而且这儿子也是能耐大了,她琢磨了下,只道:“我只盼着你们兄弟齐心,可不能让这院子一分,就彻底离了心去。”
贾赦淡淡道:“咱荣府和宁府隔府而住这么多年,也未曾离心,老太太多虑了。”
他今儿个忙了一天,还有最重要的两宗事没做,刚要走,就想起来一事,提醒贾母道:“敏儿就要有孩子了,老太太多去林府走动一番也是好的。”
好给她找点事儿做做。
贾母立刻欢喜地不知如何是好!
贾赦为防有人败坏妹妹的名声,不忘补上一句:“我是观她气色看出,只是有了孩子的缘分。又看二弟妹似乎也是如此,也莫要太过操劳。”
这贾政立即看向王氏。
他除孝之后立刻被贾母新赐下来了一个姨娘周氏,不过那周氏夜里伺候了他,白日里还要被王氏各种支使的团团转,他多有不满,觉得这是王氏心性狭窄,可他又自负大男人,从不肯管这后院之事,对王氏不满也就发泄在了多去周氏的房里。
现在一说自己和王氏还能有孩子,他这心里就有所动容。
是人崇信多子多福,贾政也不意外。
他会频繁去周姨娘房里,还是因为他觉得王氏已经大了,生不出了。既然生不出来,又何必浪费精力?
他兄长既然不想再续弦,势必只有琏儿一个孩子。虽然以他兄长的能耐那琏儿定然事事如意,样样皆好,可这开枝散叶之大事还是被贾政扛在了肩膀上。
上前低声问了贾赦两句后,听贾赦其意,他就明白自己和王氏还是有得生,当下就听在了心里。
王氏早在贾赦说了那句话之后就红了脸,且心中也有了期盼之意。
若是再有个孩子……
再有个孩子,肯定能将这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