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他打下来的地盘。也从没人敢少他一分一毫。
如今听贾赦这样一说,心中倒是有些期待,贾赦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或者找到了什么?
他满心期待贾赦能多说一些,不过赦老爷却是点到即止,眼看着天色不早,就对四爷道:“时间不早了,四爷不放在家中吃个便饭再回去?我瞧着您似乎对我家厨子的手艺还算是喜欢呢。”
四爷笑着应允了。
贾赦心里一惊,这还真要再蹭一顿啊?他原以为自己不过一客套,四爷肯定也就回宫去了,谁知道还真是要再蹭一顿。
不过这顿晚膳倒不是贾赦和四爷一起独处,而是司徒家俩兄弟加上一个贾珍,和一个被贾赦喊过来的贾敬,以及贾赦自己。
于是司徒家的小崽子分裂四爷的左右,贾赦和贾敬贾珍坐在一起。
四爷倒是对赦老爷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喊来贾敬不就是让贾敬来跟自己回禀工作的吗?换言之,吸引他的注意力,若是让他忘了那五千人马,以后在祝招远各种使绊子的情况下想要钱要粮可不容易。
贾赦还真是这个意思。
再说贾敬的确是一个冷淡地人,因他要早晨鸣鼓练兵,自是和早朝冲突,他又是以身作则,四爷就免了他和十四两个人的早朝。
上一次四爷见到贾敬,还是贾敬升了爵位之后入宫谢太上皇,谢他。在那之后这都过了几天,这贾敬是一不上折子要钱要东西,二是不来入宫觐见,若非今儿个贾赦想着他这个堂哥,估计四爷还见不到这位的人。
四爷不禁道:“原本朕不打算在用膳的时候说那些国事,只今天难得见到贾爱卿,不知爱卿一切可否顺利?”
四爷其实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贾敬的,好端端地把十四给丢了过去,那厮眼高手低,虽被他明令只当一个副手,但越俎代庖等行径,怕也少不了。
贾敬毕竟是贾赦十分敬重的堂兄,故而四爷对贾政亦是有三分另眼相看,这才问起来。
其实这话也等于:“爱卿,你最近有没什么不顺心的?趁着朕在这里,告状即可。”
贾敬淡淡道:“回禀皇上,之前所要的钱粮医士都已具备,因许多东西都是向九爷直接采买的,九爷赏了脸面,只收了本钱,只是许多物资都要慢慢送全。”
这些都是小事,其实四爷也不感兴趣,眼看着这人真的绝口不提十四,四爷心道,莫非是朕太小看了他?孰料贾敬没说话,贾珍就清咳了一声道:“本没在下说话的份儿,只有一件事儿倒是琢磨着要跟皇上您知会一声。”
知肉戏上演,四爷立刻看向贾珍,琢磨着这厮将来也少不了一个侯爷当当,是不是也赏赐下来一个出身给他?不然这不就没了他站脚的地儿?
贾珍在四爷的注视下很是羞赧道:“那日我和睿儿被赦叔吩咐去给父亲送些东西,倒是不想正好看到了十四爷,建十四爷向我父亲切磋,我一时技痒,倒是代父亲切磋了一番,倒是让十四爷躺了两日,赦叔让我亲自给送了伤药,赔了不是,如今十四爷已经大好了!”
四爷垂眸。
这就是人找揍,被狠揍了一顿,被狠揍了一顿后人家让他疼了两天才给了伤药,那伤药又太好,好到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就算是找太医验伤估计都验不出什么。
这就是让十四告状无门啊。
也幸而那厮根本就没脸告状!
四爷觉得有点糟心,他可没想到十四居然能这样愚蠢,他不是都直接说在明处了么?这贾敬不能随便招惹,这是贾赦的堂哥,真以为是吃白饭的?
“此时朕知道了,既是你们玩闹一番也无妨。”不过这司徒家的人也不能被白白揍了一顿,四爷不禁又对贾敬道:“这十四身为你的副手,将来总要为你分忧一部分,若他不成器,倒是将不如兵,爱卿你还是要多多费心,好好操练他一番。”
这被贾敬父子欺负了也就算了,要是将来再让手下的一个大头兵给顶撞了,这司徒家能丢得起这脸?
贾敬恭敬道:“臣明白,臣遵旨。”
四爷这才看了贾赦一眼,见赦老爷半点没有不快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地像是没在听他们说话,反似在悟道这才笑道:“既没什么要跟朕说的,那咱们先行用膳,爱卿,朕且经你一杯,日后我泱泱大华的兵士是骄兵悍将还是如今这般,全仰赖爱卿了。”
“不敢,臣既受命,必将尽心尽力……”
贾赦倒还真没有在注意这里的君臣相得,因为晋江在他耳边嘀咕呢:“龙首买那自行车方子,估计也能弄出来呢,您说到是哈哈哈要不要买他们的先卖着?”
“不着急,那一个方子就卖了不少银子了,再加上龙首那边的日子也不甚太平,指不定这自行车人家卖不出去呢?”
晋江倒也没再吱声,最近宿主和他一直都苦于产能的事儿,别说贾赦没有和其他位面多多交换的心了,就他自己也整天愁得不行。
没东西换,换来位面币还要被系统薅羊毛,薅羊毛之后还要换成银子还要再薅羊毛,这不是还要以物换物才是王道么。再说了如今他们进口的少,就算是从狐狸那里进口的东西最后也是九成九都到了方陈那儿,其中还有他宿主贴补地不少,干地完全是赔钱地买卖!
他宿主还整天张口功德,闭口功德,他倒是不知道那功德能给他宿主多少好处,只知他这宿主是动了侧人之心,就怕方陈那边有个啥大乱,他自己是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