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瞪他,这想要儿子不会自己生啊,这羡慕别人家的作甚?
贾赦任由他们两个闹,手却是主动对贾蓉伸了伸,待这小子向自己伸手要抱抱时就漏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抱着贾蓉和儿子“玩”去了。
这贾珍带着孩子过来就是来给他“玩”的,见正事搞定了,则好奇道:“这煦儿呢?”
这俩小鬼素来在一起的,这也没有接了一个撇下一个的道理。而且司徒煦可是一个好孩子,这被先生留堂的事怎么也发生不到他的身上。
贾赦笑道:“那小子被他老子考校功课呢,你要不要去试试?”
明知道贾赦不过是逗趣儿,贾珍听了这话还是大摇其头,坚决不!这一定不能!
不过他对司徒煦倒是有无尽同情——
他是见过司徒曌考校司徒睿的,在他这个老子面前司徒睿简直是不尽可怜,更何况才那么点大的司徒煦?他偷瞄了某人一眼,果见他时不时的就要往那书房看一眼,倒是可见他这担忧。
贾赦倒是见不得这两个人将书房当成什么内有凶神恶煞的地方:“这煦儿学的好着呢,经常都是被夸赞的,哪里跟你们一样?”
只这话眼前俩人不但不信,他儿子也拆台道:“煦儿哥哥跟我说伯伯很厉害的!”
这伯伯倒也算是对司徒曌独有的称呼,到了贾敬跟前,这喊的是大伯。
贾赦瞧这儿子无语,行吧,你说啥是啥。
他也没忘记让这哥俩明天请个假,也在心里怪他们太实诚,尤其是这贾珍!以前读书的时候也没见他那么老实啊,这还真每天都在外头飘着,都不管管家里事了?他老子也辛苦,也没见他这个当儿子的孝顺几天?
贾珍听说明儿个不用去干活立刻喜笑颜开!
他可和司徒睿不同,人家这是阵早给做好了,每天在外头都是忙自己的,干苦力地全是他自己个儿,也不是心里没抱怨过,不过抱怨的也是自己愚笨,要是画符画的能和他一样好,指不定自己也不用干这苦力了。
至于为何如此老实干苦力,这不明摆着的么?能被指使出去满天下干这事儿的就他们俩人,严格来说就他自己,这不是早干早省心,晚干还是在那儿扔着。
无可替代的艰辛!
“这明儿个咱一起去那边转悠转悠,听说太上皇的行宫也在修着呢,听说景色很好。”
贾赦一句话,贾琏先点了头,接着被他爹点了点他那脑袋:“你不行,你得去你舅舅那儿,你大舅今儿个还教训我呢,说我不教你好,你这整天装模作样其实心思都没在读书上,在他眼皮子下面都不老实肯定是我教的,我教你这个了么?”
贾琏一下蔫头蔫脑了起来:“没没没,可也有好好学啊!”
贾赦挑眉看他:“那可是你亲娘舅,他还能说错了?”
贾琏顿时委屈地不行,这也不能怪他啊!
“还说你偷偷让煦儿给你写作业,谁教你的?你也不看看你那大字写的,再看你煦儿哥哥,这找人都不会找……”
听了这话,贾珍心说,这还不是你教的?你现在干嘛呢?我当年帮你写了多少功课啊!
接着看向自己儿子的目光之中,也夹杂着无限同情。
眼看着贾琏也是一个学渣,他儿子将来估计也难逃帮忙写功课之苦。
贾赦数落了儿子,到底是没舍得委屈了他分毫,犹豫了下就差遣了林之孝亲自去了一趟张府给儿子请了假,还推脱到了贾母身上,这让旁观者无不侧目,都是你惯得!
贾珍却是琢磨了一番,到家就跟自家老子死缠活磨,非让他也歇了一天。
到了隔日倒是成了荣宁二府的盛事,贾敬和许氏,外带贾珍和小许氏都早早收拾妥当,专等着贾赦那边来请。待听说那边准备妥当了,簇拥而出,就见浩浩荡荡的车马大军。
丫鬟婆子都好几车,厨子也要跟着,今儿个晌午还要在那边用膳。
贾敬眼一转,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贾政,这贾政就驱马上前来道:“大哥瞧着倒是又清瘦不少,也莫要太辛苦。”
话虽说的干巴巴的,倒是也比以往强了不少,贾敬含笑道:“多谢二弟,倒是听说你又要当父亲了,这是好事。”
贾政不禁面上一红,清咳道:“倒是让大哥见笑了。”
算起来他这一年还没守完,那赵姨娘又有了“好消息”,其实也是让他有些怒火的,毕竟他觉得是自己着了道儿。不过如今他也做不出就为了自己名声好听一些,便将这孩子给打了去的事儿,不过就是名声罢了。
只贾敬还少不得板起脸来:“你知道就好,说出去可是不好听,也打了人家的脸面。”
贾政也知指的是闻家那门亲,想想也是愧对道:“弟弟知错了。”
贾珍听了一个隐约,此时上前刚要打圆场,就看到贾赦和坐着轿子的贾母,伺候了贾母换乘马车,贾赦才好奇地看着他们道:“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见我都没声了?”
不待贾政求救,贾敬就笑道:“笑今日少了三个人,不过想来也会半路上遇到,走吧。”
少仨人?难道是前面八九十哥仨?贾赦倒是摇了摇头,闹出这般动静,遇到这不也正常么。
他遂不在意,倒打算和兄弟侄子一起策马而行。
那匹马很是灵性,见到他上前居然自己屈膝,倒是看的众人啧啧称奇,赦老爷也不禁摸了摸它那头,有从马倌手上接了麦芽糖,喂了它一口,吩咐马倌道:“回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