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推门进去,手腕被人一拉,撞进充满血腥味的胸膛,容与紧紧的搂着我,犹如劫后余生般的叹息:“你没事儿,真的是太好了!”
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挥散不去的血腥味,而我对这个血腥味,到真的一丁点都不排斥,我还没有找到原因。
“还在这里做什么?”吟皇贵妃脱去锦衣华服,斥责道:“厉王逼宫造反见人就杀,你根本就来不及调兵,还不赶紧走!”
看着吟皇贵妃眼中闪过狠色,推了一把容与:“禁卫军听令虎符,厉王的佣兵就算再多也没有禁卫军的人数多,容与,为何不拿虎符出来调令禁卫军?”
“禁卫军调不住了!”容与双手拽紧:“禁卫军现在听皇后的,禁卫军统领,打算用容琚为皇!”
“你没有许诺他好处?”我紧皱眉头道:“吟皇贵妃您的口齿那么伶俐,竟让皇后捷足先登,倒真是令人诧异的很!”
吟皇贵妃把眼神一转:“容与,你是打算带她一起走了?”
“必须带她走!”容与对吟皇贵妃道:“趁现在皇宫大乱,还能走得出去,一但皇宫沦陷,一方胜利,留下的人都会死!”
“我不会跟你走!”
我的拒绝之语刚落下,容与牵住我的手腕:“母妃,我们走,外面有人接应我们!”
吟皇贵妃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带着水落知秋还有其他五个太监小心翼翼的走着。
宫女和太监身上都背着行囊,行囊里面应该装的细软。
容与拖着我走,我看着他的侧颜冷冷的道:“你为什么要逃走?不是你的风格,容与,已经拿到了虎符和玉玺,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你逃跑!”
容与脚下的步子极快:“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不得不逃,其他的人除了容琚都已经跑了!”
“我拿到玉玺和虎符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造了假,你说不走,等着被囚禁,还是等着被杀?”
禁卫军听命于虎符,他造了假!
“你也有算遗漏的时候?为何我不觉得,这是你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呢?”我带着质疑的问着容与。
容与沉默了一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此乃正常现象,我……在你手上败了几次,在别人手上败一次不足为奇!”
我几次三番挣脱扭动自己的手,都没有扭动出来,他抓着我的手死死的禁锢:“你是故意的,容与,你是故意败走,拿着真正的玉玺和虎符,不要这腐朽的国家,一定算好了其他……”
容与扭头对我邪魅一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东晋腐朽,已经知道经过夺宫这一系列的动作,皇室威严即将土崩瓦解!”
“我让你拿到玉玺和虎符,你就是这样算计我的?”我越想越不对,拓跋君邕进如皇宫他不可能不知道,进入凰承宫丢下东西,玉玺和虎符正好又丢失,他不可能不往这方面想。
容与撇着我黑下来的脸:“我没有算计你,是你自己往这里跳的,归晚,我知道你没离开,我比任何人都要高兴!”
“但是我在皇宫之中走不开,又如何能让你进宫?逃离明星稀来到我的身边呢?我所做的只能是等待!”
“等待你收到消息,知道禁卫军到现在不动,是因为玉玺和虎符。等待你知道拓跋君邕从雷音寺过来进了凰承宫,丢下来的东西可能是玉玺和虎符!”
“所幸的是,我所有的可能,所有的想象,你都按照我的来走了,归晚我很高兴,我能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踏上新的征途,和你两个人一起拥有新的东西!”
我使劲的甩着他的手,他的手像钳子一样,令我甩不开,“我不会跟你一起走,绝对不会!”
他越往前面走,护着他的人就越多,除了宫女太监,还有各方侍卫。
“你来了就走不了了!”容与仿佛就算把我的手腕捏碎了,也得拖着我走。
没有从皇宫的大门走,而是从另外一个小门,门口的人已经等候,马车,华灼儿,还有一队私佣兵。
华灼儿当既脸色一变:“王爷,为何她在?”
“她跟我们一起走!”容与拉着我走到吟皇贵妃面前:“母妃请先上马车,我们马上就走!”
两辆马车,吟皇贵妃带着她的人,面色沉静的转身上去,华灼儿泫然欲滴的控诉:“王爷,你不是说只带我一个人走吗?为什么还带着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她为你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她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你为什么就看不见我?”
“不要胡闹!”容与寒目扫过华灼儿:“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心里都有数,我不会亏待你,上车!”
华灼儿哭的柔弱无骨,我见犹怜:“王爷,她都不要你了,你为什么执迷不悟?”
容与脸上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容与不急不缓的问道:“你不上车?是要留在这里吗?”
华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