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随她多年的人,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无缘无故过来冲撞,直接奔着命去的,这女人说话前后相互矛盾,她想做什么?
明星稀有些不耐:“你是否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再次重复一遍,只重复一遍,无论你是谁,我都不稀罕!”
“无论你的身份高低,都与我无关,请不要挡住我的去路,不若,别怪我不顾长公主的情面,对你不客气!”
那女人通红的双眼带着不可置信:“你要杀了我?你要对我动手?”
在她的话音落下,牵着马缰的拓跋君邕声音冷硬刺骨:“他不会动手杀了你,我会!”
那女人触及到拓跋君邕双眼,浑身仿佛打了一个激灵冷颤,拓跋君邕回眸看见坐在马车上的明星稀:“你进去坐着,莫要再出来,无人敢挡住你的去路,阿暖,你也上车!”
拓跋君邕发话了,我便照做,一个转身,明星稀眼中一抹复杂情绪飞速闪过,爬起来弓着身子就往马车里钻。
“明星稀!”那女人一声大叫:“不让我瞧见你的脸,让我抱抱你总行了吧?”
“不可能!”明星稀直接拒绝,本来欲钻进马车的动作,直接停下来,重新坐在外面:“你不配!”
“我是你的亲人凭什么不配?”那女人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你身边跟着一个你和你长得相似的女人,你对这个女人抱着什么感情?”
拓跋君邕眼中的光越来越沉,我眉头越皱越紧,这个女人的情绪很不对劲,她总是会在暴怒和温柔之间转变。
“佩慈你在做什么?”罗听蓉匆匆从外面赶来,直接来到女人身边,扯过她,道:“远远的瞧上一眼便好,你是这样与我相说,怎么又反悔了呢?”
那个女人使劲的甩开罗听蓉的手,愤怒加激动道:“我为什么不能见见他?他为什么不恨我而不能见见我?我只是想拥抱他一下而已,又为什么不可以?”
“罗佩慈,你给本宫冷静一点!”罗听蓉举起手来差点去打她:“你已经见到他了,这样就足够了,拥抱他,你已经没有拥抱他的权利了!”
罗佩慈,这个名字很耳熟。
明星稀在他们的争吵之中,暮然之间开口:“罗佩慈新罗先皇他慈妃,其母是新罗先皇的姑姑,自小与新罗先皇青梅竹马长大,关系融洽,本册封为皇后,不知因何故,只封了一个妃!”
“之后,便一直侨居在皇宫一偶,先皇生前也鲜少去看你,因何故,不得而知!罗佩慈一生无子,居住在皇宫,日子过得清淡,可怜!”
寡淡淡漠的声音,像在诉说一个无关紧要,这个无关紧要让当事人罗佩慈变得狂怒起来:“我只是一个妃,那又怎样?我凌驾在众人之上,始终是皇帝哥哥心爱的女人!”
明星稀微微额首:“但是你心爱的皇帝哥哥,把你囚居在皇宫一偶,不得自由,终其原因,是外面的诱惑太大,让你没有把持得住!”
“你胡说,你知道什么?”罗佩慈激昂的声音带着一丝高亢尖锐,“都是因为你,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无辜的,不断的想去爱你,可是到头来发现,这一切皆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心爱的皇帝哥哥囚禁在皇宫一偶,直到他死了,他到死也没有原谅我!”
明星稀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身黑袍加上脸上覆盖的面具,整个人仿佛从黑暗中走来的恶魔,带着微笑的恶魔:“当初你被诱惑的时候,你就应该会想到有这样的结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此等美好的事情不敌别人三言两语,长相俊美,你怨别人,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拦住我的去路,想要抱抱我,想要见见我?”
“真的只是想见见我?我看不是吧?长公主已经告诉你,我的脸毁了,你也只不过是想看看我面具下的这张脸毁成什么样子,你只是想要看看,把你弄到一无所有的人,他是怎样生不如死的,你的眼中的疯狂,早已出卖了你,你不是一个善良的女子,你在多年的岁月之中,早已被仇恨腐蚀了脑子,你的心里全是仇恨,没有一丁点善良的地方!”
罗佩慈竭尽全力的嘶吼:“才不是这样,你在说谎,你在污蔑于我,我只是想见见你罢了!”
罗听蓉见她激动,抓住她的皓腕,死死地拖住她,没有让她上前,龇牙咧嘴样子,像极了要把明星稀咬死吃肉。
“想见见我?”明星稀哼了一声:“你已经见过了,你已经跟我说上话,也已经派人过来杀我了,可以了!”
罗听蓉闻言大惊,质问着罗佩慈:“你不是说不对他动手吗?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从小你不管不问,把他扔到遥远的北周去,当初我那么哀求你,让你把他留在我身边你都不愿意,你到现在还想杀他?”
罗佩慈竭力狡辩:“我没有,不要听他们胡说,都是他胡说,他的父亲已经毁了我,他现在也要毁了我要我的命?”
罗听蓉胸口起伏厉害,气得不起,对着外面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