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绷紧,跟夏山中毒时一模一样。
容与没有告诉我那一根假簪子上有毒,他只说了真的簪子有毒,现在顺婕妤手中的假簪子划一叶脸颊,见血溶于水入毒。
呵!我小心翼翼的拿着真的,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中毒,岂料假的也有毒,如果我不小心用假的划破自己的手,我现在就没有性命在了。
容与……你隐瞒的可真够紧的,你想让我无声无息的死,还佯装着万般不舍心疼的样子,真是个为难于你的。
猝不及防地一叶暴毙,余嫔怒火滔天:“皇后娘娘,顺婕妤当着您的面,杀人灭口,如此罪恶滔天,请皇后娘娘做主!”
顺婕妤惊恐的跌坐在地上,手中的簪子一松,“不是我,不是我,我就打了她一巴掌,她怎么可能死呢?”
一旁的太医,急忙上前查看,捡起地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鼻尖嗅了嗅,眼睛陡然一睁睁大:“回禀皇后娘娘,此簪子有剧毒,与今日辰妃娘娘吃的饭食里面相似!”
皇后波澜不惊的脸色,微微一变皱起眉头:“苏太医,你看看这根簪子有没有毒?”
遥光瞬间把手中的簪子奉上,苏太医微微嗅了一口,大惊,急忙找出一个帕子,让遥光把簪子放在帕子上:“皇后娘娘,此簪也有毒,见血溶于水的毒,只要沾染上血腥,顷刻之间就如此宫女,口吐白沫身体僵硬而亡!”
皇后声音越发沉然:“好你个顺婕妤,真假两簪都涂上毒药,本宫看你不光是要害辰妃,你是想连本宫一起害!”
顺婕妤重重喘着粗气,满脸惊恐之色,“皇后娘娘,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的金簪子曾经有丢失,定然是奸人所害,求皇后娘娘明鉴!”
“明鉴?”皇后重哼一声:“今日本宫若是拿了金簪,不小心划破了手,死的就是本宫!来人,顺婕妤企图谋害辰妃,赐白绫三丈,拖出去!”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顺婕妤要往皇后身边爬,却被宫女死死的控制,满脸泪痕,喊冤:“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辰妃……一定都辰妃!”
顺婕妤在哭喊之中被拖出去,声音响彻在整个顺训宫,皇后站起来搀扶起辰妃,温和道:“五皇子已去,辰妃还得向前看,多加保重才是!”
余嫔低眉顺目:“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皇后带着甲套修长的手,轻轻的拍在余嫔手上,目光微斜,停留在地上的簪子上:“本宫知道辰妃恨顺婕妤入骨,这两根假簪子留给辰妃,至于怎么用?插在谁的身上,辰妃自己私下决定就好!”
余嫔闻言就要跪地,皇后阻止了她:“都是自家姐妹,辰妃妹妹不用客气,好先休息,养好了身体才能伺候皇上!”
余嫔眼中蓄满泪花:“是,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眸光闪了闪,又叮嘱了几声,带着宫女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余嫔本欲拿着两个簪子去找顺婕妤,岂料刚跨出门吹了风,瘫软在地。
我和知秋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她搬到床上,顺婕妤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双眼凸出全是恨意:“归晚,你是最忠心于本宫的人是不是?”
我的手都快被她捏碎了,“是,奴婢只忠心于辰妃娘娘!”
顺婕妤把用帕子包裹的簪子,塞到我的手里:“顺婕妤那个贱人杀了本宫的五皇子,还下毒害本宫,本宫叫她不得好死,你拿着,替本宫扎进她的心房!”
我吓得瑟缩要后退,顺婕妤力大无穷的死死拽着我:“本宫现在腿脚无力,若是有力气断然不会让你去,本宫不会亏待你!”
我咬了咬唇瓣,把心一横,握紧簪子,“奴婢这就去,辰妃娘娘放心,奴婢一定让她死前痛苦。”
余嫔得到我的许诺,松开了手,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嘴角发出桀桀的阴笑声。
知秋在一旁伺候着,我拿着簪子猫着身子就出去了。
出去了就看见一身小太监打扮的容与,他对我露出一抹嗜血的笑,率先进了顺婕妤的殿中!
紧了紧手中一对带毒的簪子,不做停留也走了进去。
容与低着头直接塞银子给看管顺婕妤的宫女,她们拿了银子,把手中的三尺白绫放下就走了。
我把门关上,容与抬起头,躬身道:“姨母,好久不见,不知可否想念容与?”
顺婕妤脱簪披发,手指着容与:“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和辰妃那个贱人下了套让我钻?”
容与笑得冷漠:“姨母,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母妃早就死了,冷宫茅坑里的那个人,只不过是看管我母妃的太监!”
“都说人将将死其言也善,不如在你临死之前,告诉我,对我母妃如此恨之入骨,又得不到好处的你,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顺婕妤满眼怒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看着容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