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胡其琛说完,不由分说的抱起我,一阵风离开了。
一直等回到芙蓉园,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把我一放下来,我就立刻缠了上去:“胡其琛,你实话跟我说,破这个阵法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别问东问西的,下午安心在家待着,哪都不准去,谁也不准见,等我回来。”
胡其琛走了,留下了一脸郁闷的我。
没一会儿钱萌萌便打来了电话,问我怎么自己提前走了,也不等等她,我说有点事情,让她跟刘主任的车一起回来。
之后我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饭也不想做,脑子里面来来回回的就是楚云的脸,以及胡其琛和杨道长的对话。
傍晚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给我奶奶打了个电话,奶奶接到我电话很高兴,问我跟狐仙爷相处的还融洽吗,我说一切都挺好的,这两天他带着我学了很多东西。
聊着聊着,我便将话题往镇水灵兽上面扯,问奶奶如果镇水灵兽被人动了手脚,灵兽变成了凶兽,想要破煞,该用什么方法破?
奶奶顿时紧张了起来,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大事了,我笑着说能有什么大事啊,要是有,我还能这么悠闲的躺在床上跟您老人家打电话吗?
再说了,有胡其琛在,他也不会让我出事的。
我这一番话说下来,奶奶才放了心,她告诉我,镇水灵兽有很多种,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只要变成了凶兽,那么破煞的唯一方法,就是过煞!
“什么是过煞?跟过阴是一个道理吗?”我问奶奶。
“过煞算是过阴的超级升级版,需要找一个全阴之人,将阵法里面的煞气,过入身体里,解除了镇水灵兽阵法之后,再将煞气释放出来,一般人经历了这一遭之后,不是痴傻,就是一命呜呼了。”奶奶解释着,紧接着又交代一句,“芃芃啊,你可是至阴之体,要是遇到这种事情,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可千万别傻乎乎的往上凑啊!”
我的手一抖,不由的攥紧了手机,心在疯狂的跳动,极力稳住情绪,笑道:“啊呀,奶奶,我又不傻,知道自己小命多重要,有危险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奶奶说这样那就最好了:“我们芃芃以后还要当大设计师,挣大钱接奶奶过去享福呢。”
我应和着,然后又状似无意道:“这阵法这么阴险,碰到的人可不就死定了?”
“万事都没有绝对,机遇还是有的,比如说,破阵法师法力高强,可以用法力护住过煞人的心脉;亦或是事发地人杰地灵,自身便削弱了阵法的强度;运气好的,过煞之后,立刻除煞,也有一定的挽救作用,总之,事在人为,就看有没有人愿意牺牲自身去成全别人罢了。”奶奶详细的说道。
我又跟奶奶说了一些体己的话,等挂了电话之后,我整个人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浑身都在发寒,心像是被一只手用力的揪着一般,一颤一颤的疼。
我终于明白胡其琛为什么会冲我发火了,杨道长很明显是看中了我的至阴之体,想用我过煞,破了霍家别墅的阵法。
胡其琛不愿意,但是我坚持,杨道长说的那些话又的确在理,所以,他有些动摇了。
至于动摇的点在哪,到底是心疼我,还是为了破阵之后的功德,还是别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我知道了真相,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吴芃芃,你愿不愿意牺牲自己去过煞?
霍家别墅下面灵气很足,杨道长和胡其琛的法力也都很高强,天时地利人和,三样我们都可以占到,除非是真的不想救楚云了,否则,这其实是最好的时机。
愿不愿意,到底愿不愿意?
我下不了决心,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猛然间我又想起了楚云的脸,想起了她那双透着善意的眼眸。
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我们很投缘!
我又想到杨道长起誓时候那郑重的样子,想到了他跟胡其琛保证,用尽全力,可有九成把握。
冒一成的风险换楚云的一条命,挽救一个家庭,还是挺划算的吧?
纠结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忍不住给刘主任打了电话,他送钱萌萌回来,傍晚又去了霍家,说楚云的状况很不好,一直在做噩梦,即便是杨道长做了法,状况随着天色越来越暗,也变得越来越严重。
我闭了闭眼,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又等了一会儿,胡其琛还是没回来,我实在是熬不住了,爬起来给钟家明打电话,要他送我去霍家。
我的想法很简单,即便是什么都不做,我与楚云有缘,这个时候也该去看看她。
并且,晚上那些小鬼头可能还会出来,我也想看看它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一路上我靠在车座上,纠结的头都隐隐作痛,上了盘山公路没一会儿,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紧接着,车门便被强行打开,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捞了出去,后脖颈猛地一痛,之后我就毫无意识了。
……
我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山里面,身底下是一块巨大的岩石,石头的周围点着很多婴儿手臂粗细的蜡烛,头顶方向有一个供桌,供桌上面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