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液像一只被举起来的小猫,垂着眼,点头,“嗯。”
刨烙把人翻过来,“这样不太疼,容易进去。”
沈液不说话,把脸完全埋在床单里。
被脱干净身上仅存的衣服。
又被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抬起,腰部压的很低,好在他身子很软。
刨烙都不知道是怎么这么镇定的,他原本应该也很紧张,精神高度紧张。一根,两根手指依次顺利的插了进去。
太紧了,他拍了拍他的屁股,想让他放松,可是下面的人一被打就更紧张。
几袋润滑液全挤了进去,搅了半天,湿滑起来。
沈液咬着床单,头上全是汗,忽然想起来,颤着声儿回头,“不会……不会,里面不干净,被捅出来什么吧。刨烙,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洗洗里面?”
刨烙摇头,把小家伙的脑袋按回床单上,“我算过时间,放心吧,没事的,我不完全弄进去,就进去个头,不深……”他也不懂,他瞎说的……毕竟这要是再跑了,一时抓不回来……
他忍了半天了,脸上也是汗,后背也是。脱了上衣。把手退出来,扒开两片白嫩的肉,自己的那条硬邦邦的就好像成了精,自己晃着招摇着,对准了那个眼儿。
这他妈就是个仪式!
他要占有这个人,把他干软,干驯服了,摇着屁股只对他一个人骚,一个人浪,一个人出水。只渴求他,张开两条腿,只能迎上他的jī_bā。
臣服他,属于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生一世,来生来世,一千年一万年,只让他一个人操。
他的眼里不能出现任何其他的人。
他不能跑了,他跑就打断他的腿,他要弄死他,最好瞬间死去,这样就是一辈子了,不会背叛,他只有他了……
“刨烙?”
一瞬间回神,他的硬东西,还如剑欲入鞘一般,顶在穴口。
他很难耐吗
刨烙觉得自己有些紧张的过份。
眼前是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很软很白嫩,沈液两腿有些体力不支,跪不住了,导致屁股也摇晃起来。他掐着两团肉,只需要怼进去就好了。
不对。
他把安全套从分身脱下来。不是这样的,他要完全占有他。
一下把人翻了过来,面色潮红,迷离的双眼,他要的是这个人,对他动情的沈液,而不是两团屁股一个洞。
没有带套,他亲吻着沈液,发自本能,抛弃任何技巧。用自己的渴求召唤他的渴求。
一条龙将嘴埋进了穴口,洞口的圈最紧,哄着让他放松,慢慢的就往里面钻。
沈液里面涨的要炸,痛的喘不上气。就本能的挣着仰着头想吸气,露出的漂亮修长的脖子,刨烙就趴在上面,伸着舌头,一口一口的啃。
他喘着气,“宝贝,我爱你”。
他眯着眼睛,一寸寸往里面沉。龙滑入幽潭,款款的摆起头尾。
完全齐根末入的时候,他自己都不肯相信,摸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前所未有的欢喜。
沈液被他折腾的受不了,太磨人了,想不到这人在床上这么磨人。
刨烙抓着他的手,发现新大陆一般,“乖,你也摸摸,我们在一起了。”
沈液不听他的话,羞的死命要捂住自己的脸。
刨烙尝试开始律动的时候,脑子就空了,一概也全部都被忽略掉。
被紧紧包裹住,他是属于自己,不对,是自己属于他。没有他,他刨烙什么都不是,不被需要,不被接纳,不被容纳。他只能在他里面。
抽动。
他要钻进他的身体,钻进他的心,成为他,不分彼此,永远不会被抛弃。
“小液,”他疯狂摇醒身下的人。
扒开捂住脸的那个人的手,为什么他满脸苍白。
沈液张张嘴,嘶哑,出不了声,只一个口型。痛。
他低头一看,血。
他完全没有注意,刚刚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发了疯的一头恶兽。血丝布满眼睛。
沈液哭喊让他停下,他都听不到。
“刨烙……求你了,别弄了……”也听不到。
只一味下了狠心的机械chōu_chā。泄了一遍在里面,停了一会又继续,根本没注意到身下人手脚都松了劲儿。
血。不多,但是他不能见血。
他妈李宁宁就是一手都是血跑回来的,他爸就不理她了。
谁手上有血,谁就不会被爱,谁就会被抛弃。
他搂住沈液,将身体埋在他里面。
“小液,你告诉我,我把你弄出了血,你也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对不对?”
窗外雷雨轰鸣。滚滚的雷,劈断了山里的两棵树。
刨烙紧紧从身后搂着他,根本没退出来,仍旧连着。
藤生树死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
15.
时间正轨上的三个月前。
工体的一家装饰豪华的高档lub ,两个穿制服的年轻门卫把门拉开,从门里小跑出来一个气质优雅的男子。
自然好看的眉毛,眼睛深邃。下颌骨棱角分明,高鼻梁,下巴上有一个浅浅的窝。不算短的头发,跑起来看起来很柔软。
“shin!”
俱乐部门前站着一个男子,棉质整洁的衬衫,身量高,手上搭着一件休闲外套。修竹一样的背影。正看着街上什么。
听见身后呼喊,沈液转过来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quot;嗨,子彦。”
“怎么不进去,”宋子彦是一家著名德国建筑事务所合伙人,刚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