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液鼻子都酸了,苦笑着,“不会的,你在瞎想什么。”
刨烙波澜不惊的,低头继续吃起来东西,“那就行,你不要我,我就弄死你。”
沈液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21.
宋子彦不过是去店里买东西,等出来,人就不见了。
两杯冰激凌还在手中握着。手一晃,全掉在了地上。
沈液只觉得两眼一黑,醒来的时候,被人掐着后脖颈。两片嘴唇灰青灰青的。
头上的头套被掀起来的时候,是站在一张雕花的木门前,门打开了。
刨烙光着膀子,下身拉锁拉了一半。带着一张黑色的遮了半张脸的面具,手指间夹着一只烟。
上下看了他一眼,闷着声,“还真是你。”
沈液被推进来,刨烙在他身后带上了门。
“你这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怎么着,接客接到上海来了?”
走进屋子,透过玄关,才能看到。
屋里有六七个人,都带着黑面具。
有两个人,按着一个瘦弱一些的,正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远远的沙发背后是一张大床,看不见床上情况,但三个男人正搅缠在一起。往这边看过来。
沈液颤抖着往后挪步子。一下子撞到了刨烙身上。
刨烙按了一下他的头,又按了一下,像拍一只皮球,“业务范围挺广的昂……”
他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嘶出一口气,有可能里面有违禁药物。
“别不要脸,看见了没,”刨烙转了转头,指向屋里,“伺候好了,给你钱。”
沈液双手一把推开他,用了全力,撞的刨烙踉跄了退了两步。
“滚,”沈液从没这么大声音冲谁吼过。包括他。
可还没走到门口开门,刨烙一只手臂就横亘在他的脖子前,握住嗓子,拖着他往里面走。
沈液双手在不停拍打他的手和手臂,力气太大完全呼吸不上来。两脚也在几乎离开地面的高度踢踏挣扎。
憋的他的脸霎时就发青。
一直拖到大床边,将他甩上床。
猛烈的咳嗽。长长的吸气。
刨烙把烟一扔。
转身往沙发边走,丢下一句话,“操开了我再玩儿。”
三个陌生的男人。齐刷刷含着笑看向他。
撕扯衣服的声音。
而沙发那边传来刨烙那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乖,宝贝儿,来,张开腿我们继续……啊,对……乖……”
紧接着传来一个比较尖细的声音,“啊……老公,哥哥……操死我了……啊,不行不行,肚子要坏掉了……”
“小sāo_huò……屁股真骚……”
啪,啪,是拍打的声音,有人在笑,应和着,“真骚,屁股都出水了……操烂他……”
回过神的沈液,发现一人在头顶按住了他的双手,一人握住了他的双腿,另有一人全身赤裸,身下已经是粗硬发紫,他手中拿起一只小瓶子,按着一边鼻孔像闻鼻烟一样吸了一口,又换了一个鼻孔吸了一口。
然后,按着沈液的大腿根,仿佛要往里面塞进去药丸还是胶囊什么东西。
沈液疯狂的挣扎起来。
旁边人,“别塞了,直接操进去吧,折腾那么多花样,什么时候轮到我们,loy,能射进去吗?”
传来刨烙粗硬低沉的声音,“随便。”
luǒ_tǐ的男人举着一条镶了珠的粗紫,就对上了沈液。
“救命!”
沙发上的刨烙笑了一声。
“妈……妈……救命,我不要……妈……”
裸男有点被败了兴致,嘴上骂骂咧咧的,却仍压着大腿根儿,想要往里面操。
“妈!”,沈液大喊一声,声音都劈了,哭了出来。
刨烙一下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裸男一头汗还没折腾进去。
刨烙站在旁边,沈液满脸青紫,似乎想呕吐。
几个人看着刨烙的神情,不自觉的松开了沈液的手脚。
沈液一手捂着撕碎的衣裳,一手捂着嘴,猛地翻下床,往洗手间冲,然后就是呕吐声。
洗浴间的水声开的很大,刷刷的响,半晌,屋里都很静,众人好像都停下了荒淫的行为。
哐当,浴室忽然一声玻璃碎响。
刨烙转身冲到了浴室。
只见洗手池前的玻璃镜碎了。
沈液面对着,碎玻璃还留有几块挂在墙上。
刨烙在身后能看见,那些摇摇欲坠的碎镜片上,一脸血污的沈液也摇摇欲坠。
额头撞碎了玻璃,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滑过鼻梁,眼角。
沈液转过头,手中握着一快碎玻璃,尖锐的边缘突兀刺眼。
他喃喃道,“色是空,不过是一张纳垢的皮囊。”
说着,举起手就往脸上划去……
……
玻璃没有划上沈液的脸,却深深扎在刨烙的手掌心。
他用了用力,就把那块玻璃掰碎了,夺了过来。
刨烙盯着他,喃喃应道,“我也不过就是个色中饿鬼。”
22.
相拥的两个人,昏沉的灯光,刨烙正举着一本书在念: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多么爱他……不论我们的灵魂是什么组成的,他和我的,是一模一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大的悲痛就是希斯克里夫的悲痛。在我的生活中,他是我最强烈的思念。如果别的一切都毁灭了,而他还活着,我就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别的一切都留下来,而他却毁灭了,这个世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