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提起那只鲜血淋漓的鹿腿,扔给了土著,又拿着泥碗做了几下喝水的动作,对方也不知道明白了她的肢体语言没有,提起掉在地上的鹿腿,一溜烟地跑了。
唐娜发誓,他要是想从血腥魔女手里骗东西,她一定会让他的整个余生为此忏悔。
还好唐娜没有失望,过了一会儿,拿走鹿腿的土著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满了清水的椰子。
他想把椰子放到地上,但椰子又立不住,在他为难纠结的时候,唐娜向着他走了过去。
土著看到唐娜靠近,立即害怕地跪倒了。
唐娜从他哆哆嗦嗦的手臂里拿走椰子,转身向着虞泽走去。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完了半个椰子里的清水后,又拿剩下的水洗了脸漱了口。
周围围着一大群看着他们的土著,忽然间,唐娜有种自己在拍摄野外求生真人秀的错觉。
她要水喝的举动鼓励了观望的土著们,在同伴们的注视下,一个女人又送来了几个椰子,其中一个椰子里装满了野果,一个椰子装满了水,还有一个椰子装满了灰白色的石头。
这里的人酷爱将秘银打造成装饰品,这些灰白色的石头,已经被打磨成了半月形,菱形,还有狼牙等各式各样的形状。
这是在贡献祭品吗?唐娜隐约猜到了他们的用意。
秘银矿肯定是要开采的,小岛封闭的环境肯定也是会被打破的,和当地的土著有个良好的关系开端有助于魔女矿业的顺利开展,唐娜投桃报李,环视了附近的土著一圈,朝着昨天那个被他抢走了项链的黑皮青年招了招手。
他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在离唐娜还有三五米的地方停下脚步,不肯前进了。
他的大腿上有着很明显的被野兽爪子划伤的痕迹,虽然看得出涂了泥巴和草药作为止血药,但是感染的伤口已经发出了阵阵恶臭。
唐娜对着她腿上的伤口伸出手,一阵幽蓝色的光芒裹上他的伤口。
半晌后,干涸的泥巴和草药糊糊从他腿上脱落,露出下面完好无损的漆黑皮肤。
黑皮青年震惊地瞪着自己的伤口,久久回不过神来。
周围围观的土著们见此情景,纷纷跪在地上,双手朝天不断搓着,看着唐娜乌拉乌拉喊个不停。
唐娜对这样的情景已经习以为常,她在原来世界里,去到未开化地方时,原住民大多也这样的反应,真正会因为害怕而试图抹杀她的,只有半开化地方——比如光明教会统治下的世界。
她走回虞泽身边的时候,虞泽把已经洗过的野果递给他:“吃吗?”
唐娜接过野果,小小的啃了一口。
野果饱满多汁,甜中带酸,味道还不错。
她又吃了一口,递向虞泽,虞泽刚刚说了个“不……”字,她就眼疾手快地把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看他开始吃果子,她满足地笑了。
虞泽看着她的笑容,也跟着不由自主笑了。
唐娜觉得有些害羞,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向第二个果子伸出了手,就在这时,部落入口的方向伴随着一阵意义不明的土话,忽然嘈杂了起来。
附近的土著们激动不已地互相喊着什么,小孩和老人转瞬就躲进了草屋,其他土著纷纷拿起长弓和长矛,杀气腾腾的向着发生冲突的地方走去。
唐娜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虞泽已经掌握了事态。
他说:“昨天放走的那批土著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唐娜吃惊地看着他,他有千里眼吗?
他一没有看见,二又听不懂当地的话,怎么这么有把握,是昨天放走的那批人又回来了?
“两个部落的语言不一样。”虞泽说。
搞音乐的就是不一样,对唐娜来说,他们都是相同的乌拉乌拉,她一点儿区别也听不出来。
“去看看。”唐娜当机立断。
两人走到入口处的地方一看,果然是昨天放走的那一批土著又跑了回来,两个部落的人泾渭分明地站着,互相之间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
除了跑走的那十几个青壮年又回来了以外,他们还带来了陌生的十几人,唐娜直觉他们不是来开战的,因为这些人不仅带来了一位穿着狼皮衣裳的老者,还扛着一些别开生面的“礼物”。
见到唐娜和虞泽出来,被土著簇拥的老者率先朝他们跪拜下去,他身后的其他土著也跟着跪了下来,嘴里乌拉乌拉不止,老者激动地大声喊着,不住地把地上的野猪,野鹿,还有野狼的尸体往唐娜面前推。
让唐娜意想不到的祭品还没送完,一个黑皮肤的土著从人群后面抓出一个白人女性,推搡着走了出来。
虞泽脸色一变,立即脱下身上的外套朝她走去。
棕发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浑身□□,满眼含泪,见到虞泽后,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哽咽着说:“救我……求求你们……”
虞泽把外套披到棕发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