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你就这么不喜欢?”司徒岑反问。
“我。。。。也不是,可是。。。”月瑶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只看见眼前的人垂着三千青丝,绝美的脸上因为刚沐浴完所以雾蒙蒙的,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你穿那么少做什么。”
“你说这个。”司徒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不是你拿给我的?”
“我。。。。哦,那什么,床在那边,你睡吧,我走了。”月瑶脸色一阵泛红,就要落荒而逃,哪知走到一半不防被人拉住,司徒岑故作无辜的睁“我怕生,你这床我睡不习惯,你陪我睡。”
“睡不习惯就别睡了。”月瑶脸色再次涨红几分,当初她去司徒府也怕生,怎么就没要人□□。
“阿瑶,你留在这里,我告诉你林家的事好不好。”司徒岑挑了挑眉。
奸诈啊。。。狡猾啊。。。卑鄙啊。。。。
月瑶的内心在怒吼,她司徒岑怎么就知道她确实很想知道这些事呢,而且打蛇打三寸,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软肋。
“好不好?”司徒岑再次问了句。
“可以。。。倒也是可以的,不过先说好,咱们睡得时候中间得划一条线!”月瑶有些妥协道。
“咱们都是姑娘,你怎么这么防备我。”司徒岑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须知姑娘也分良家的和不良家的,我可不放心你。”月瑶口里虽然还在辩驳,人却已经坐了回去。
“我又不能把你吃了。”司徒岑见月瑶留下了便喜滋滋的过去坐到了床上道:“坐过来。”
“我在这里可以听见,你快说吧。”月瑶没有动。
“那也行。”司徒岑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问道:“你想知道林家的什么呢?”
“好多啊,比如林家怎么消失的,林家令怎么会在你手里,那个林家令有什么用?”月瑶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疑问全都问了出来。
“ 那我就从头开始说吧。”司徒岑宠溺的笑了笑,语气慢慢沉了下去:“事情要从那年林家家主从城外救回来个绝色美人说起,那时,林家主的原配夫人早已去世多年,所以这林家主一见这美人便动了要收入房中的心思,可林家上下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这件事情,因为她们都觉得这美人来历不明,问美人自己吧,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不过林家主依然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生生将这个美人给娶了,本来所有事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忽然有一天,这美人跳井自杀了。”
月瑶惊了一下:“为什么?”
“有人说她是实在不堪府里其他人的压力自杀的,但更多人却猜测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你是说,是有人陷害了那个美人?”
“不。”司徒岑摇了摇头:“两者都不是,其实这美人并没有死,不过是金蝉脱壳而已。”
“这美人去林家确实是事先设计好的,在跟着林家主将林家的一切都摸透以后,她连夜在井水里下了毒,这种毒名为蚀骨粉,只要人服下,不出一个时辰,中毒的那个人就会化作一滩脓水消失不见。”
“竟然有这么恶毒的东西。”月瑶张大了嘴巴。
“不过让这美人失算的是,她做了这一切,却并没有成功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因为这东西,根本就不在林府。”
“不在。。。”
“是,不在。”司徒岑默了默:“当年我娘同林家主的原配夫人相熟,那原配夫人临终之际派人用假的林家令偷梁换柱,而真的林家令却到了我娘手里,那个原配夫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司徒皓,她怕林家主在她走后亏待司徒皓,便为司徒皓留了这么一个后路。”
“你是说,司徒皓是林家的子嗣!”月瑶内心早已被颠覆了。
“是的,当年其实林家主并不宠爱他的原配夫人,连带着也不甚喜欢这个儿子,所以很小的时候,司徒皓便常来司徒府住,林家主救了那美人后为了讨好她隐瞒了自己已经有儿子了的事实,所以将司徒皓送到我们家便不再接走,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那司徒皓真正的名字,是林皓!”月瑶问道。
“嗯。”司徒岑忽然笑了笑:“那美人事后知道这些,这些年便一直打司徒府的主意。”
“听你这话,那美人莫不是。。。。朱砂?!”最后两个字吐出,月瑶一下惊的站了起来。
“是。”司徒岑肯定道:“那美人确实就是朱砂,而现在,我要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林家令到底有什么用。”
“花溪城的百姓都知道林家令是开启林家宝库的钥匙,却不知道林家宝库里最为宝贝的,却是林家主早些年去南疆时无意中得到一种蛊虫,这蛊名为七绝蛊,除了它恐怖的毒性,鲜为人知的是这蛊还有一种药性,哪怕是死绝的人服下,也能生死人,肉白骨。”
“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毒蛊。”月瑶此刻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我猜朱砂要这个东西应该是想练七绝功,以蛊为引,待七绝功练成,任何伤口都能瞬间愈合,所以,那个时候,她该是天下无敌了。”
“你拿到林家令这么久,你怎么不练这个。”月瑶疑惑道。
“你懂什么。”司徒岑语气忽然沉下去:“练这种邪术需要血祭,除非我视千万条性命于不顾。”
“这么恶毒。”月瑶忽然有些慌张:“那你将林家令给朱砂,万一她非要练这个,花溪城岂不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