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被绿衣拖出了房门,张良扒着房门不走,想再说几句给项羽留下个深刻的印象,被绿衣一脚踹在小肚子上,“嗷”的一声长号松了手。
耳听嚎叫声逐渐远去,刘邦想了想,转头问项羽,“你当真要跟着去?”
项羽不想说其实他并不想李于死,他从没想过这种感情是爱,也许是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看到李于扒着绿衣不放,总觉得要是把绿衣换成自己就好了,也有人这样不为了功名利禄狠扒着自己不放。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情,明明嫉妒的要死,却不得不做出大度无所谓的样子,明明对李于的感情不是喜爱,却总是觉得缺她不行。
刘邦是个聪明人,从项羽的眼里读懂了一切,扯开唇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其实王大可不必为此事烦恼,如今天下已定,少个绿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何况,绿衣这个人始终居心不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样的道理是每个帝王的第一课,也是天下大定之后必须面对的事情。
做的好的杯酒释兵权,两桃杀三士,做的不好的,逼反功臣,刚刚统一的国家重新四分五裂。
项羽垂下眼帘不置可否,然而他浑身上下却散发出王之气概,正是这种王霸之气让刘邦深深折服,身不由己地弯了下去。
“某但凭王差遣,万死不辞。”刘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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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一路哀嚎,绿衣把他拖到了军事指挥处才发现他的屁股上面钉上了一块瓷片,再回头看来路一条血迹蜿蜒,甚是壮观。
“你怎么不早说?!”绿衣责备道,“就这么带着你领兵出去会泄露大军行踪的。”
“……”张良哽咽,还是那句老话,“一眼都不看我,一眼都不看……”
这次到是很合乎情景。
绿衣的耳朵已经完全过滤了张良的这句话,沉吟道:“这个得先处理一下啊。”
“我来!”李于深情地对绿衣说:“我不是一个只会嘴上说爱你的人,我可以用实际行动帮你的!”
绿衣想起来李于也算是个准医护人员,特别是来到这个时代以后,通过亲自动手大幅度提高了技术水平和丰富了实践经验,处理这种小伤口应该不是很难,于是点头同意,随手卸下张良的四肢关节,转身离去。
张良疼得呱呱叫,又无计可施,但他毕竟是神仙,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施展法术,等脱身以后,自然有无数机会找回场子。
虽然脱臼以后移动起来痛不欲生,可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张良趁着李于痴痴望着李于背影的时候开始拼着老命悄悄移动手指,就在他马上要结完手印的时候,绿衣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拇指粗细的草绳。
“我还是把他捆起来吧,免得他伤了你。”说着绿衣动起手来,把张良翻过来倒过去,抹肩头拢二背,很快打了数个绳结,把张良捆得结结实实。
“哇~”李于陶醉地看着绿衣手下的动作,以手捧心做痴迷装,“看上去好好看啊~”
绿衣打好最后一个结,正好卡在张良的菊花处,转身扯过李于香了一个,“你要是喜欢,回头我教你,要那种不用捆着胳膊的款式。”
李于看着粗糙的绳子有些胆怯,娇滴滴地说:“不要嘛……”
绿衣一眼就看穿了李于的伪装,笑道:“给你当然不会用这种低等绳子,我给你用最好的丝帛特制一条,柔软有弹性,保证不会让你不舒服。”
李于娇嗔一声:“讨厌~”
却也没再反对,含羞带怯的样子看得绿衣心痒痒,搂到怀里好顿揉搓,若不是外面一干人还等着领令,当场就把李于办了。
绿衣不得不去前面安排行军事宜,走之前使了个缩骨法把手上缠的那个“熊掌”摘下了,直接塞到了张良的嘴里,免得他胡言乱语的被前面的人听到。
其实前面和后面中间不过是一帘之隔,前面是议事大厅,后面是单独隔出来一小块供绿衣休息更衣的地方,如今倒是方便了她,离得近,就算张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也来得及处理。
绿衣走后,就像铁屑失去了磁源,张良立刻就不哭了,转着眼睛思考怎么能忽悠李于给他松绑,看上去李于似乎变得傻里傻气,应该很好骗。
可惜他忘了现在李于眼里只有绿衣一个人,所有分享绿衣注意力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绿衣一走,李于就冷冷地看着张良,活像看着杀父仇人,刷的一下抽出来墙上挂的大刀,三下五除二就削掉了张良屁股外面的裤子。
说起来绿衣的捆法还是挺适合做臀部手术的。
那片瓷片其实不大,就是一路拖拽过来,陷得深了一些,估计拔出瓷片之后也就一厘米那么宽的伤口。
然而李于狞笑了一声,让张良想起了电锯狂人——他在现代找李于的时候也在网吧看过几部电影。
“呜呜呜呜呜~”(你要干什么?)张良大声地问李于。
李于竟然听懂了,握住瓷片尾部不拔出反而向里用力一按,“我要让你记住,跟我抢女人的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说完握着瓷片又用力一拉,弯弯曲曲地划了很长一道。
张良疼得脖子抻得跟只鸭子似的,苦于嘴被堵上,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于又从随身的小包里面拿出一根粗针,接着取了一根长线,用酒泡了泡,开始缝合伤口。
其实李于还是很专业的,飞针走线,一丝不苟,等到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