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铭发觉自己的身体越发贪得无厌。起初逸景进入之时,身心共有满足之感,没想逸景动作几次之后,他却发觉身体更为饥渴,惟愿逸景大力一些填补更深的地方,正窘迫自己难以启齿之时,逸景却又顶到了他身体中另一处地方,瞬间那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令他不由得低声喘息,身体更是软得抬不起手指,而逸景却像与他心有灵犀,次次施力都令他快感更甚,也顾不得什么白日宣淫。
不经意间的开眼看去,逸景正埋首于他的锁骨啃咬,而两人身躯以锦被覆盖,无法得见交合之处,只可看到锦被一下下地翻涌振动,猜测逸景腰身动作何等卖力。
长铭的脑海中猛然闯入了“被翻红浪”几个字,当下察觉脸颊冒火,羞见逸景,恰是逸景出力一顶,似乎将他贯穿于床榻,也将他送上快感高峰。
一番发泄之后,长铭并非再无余力,倒是浑身瘫软地躺搂抱逸景,任由他亲吻自己,连眼皮都不愿意抬动,懒散于斯。
逸景见他如此,并未说话,反而轻笑一声,伸手抚摸他的小腹。
手掌所过之处,长铭后知后觉地想起逸景未同自己一般,尚且忍耐折磨。
方才察觉逸景意图退出他的身体,长铭便将人肩背搂住,在胸前亲吻几口,看逸景额上汗水淌下,才似有臊意地说道:“你别……你……你睡我吧……我……我没事的……”
逸景动了动埋在长铭体内的阳物,又退出几分,看着长铭似笑非笑道:“你这傻样……教我看了如何克制!乖,喊我一声‘哥哥’……”
“不喊!”
方才床事的之炙热之感仿佛还留在长铭私处一时不能散去,正是些许失落之时,逸景又猛然挺腰,一鼓作气顶至最深,到了内腔之前的软肉上,将长铭吓得又是惊叫又是呻吟,本该惊吓跳起,又受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才一动作便又软在了床上。
逸景身为兴主,当然知晓如何那处最是令绛元欲仙欲死,本想着徐徐图之,不料长铭不懂此事,还未同他共赴云雨便早早出精了。
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何止是骨软筋酥,更像是要将他腑脏尽数顶出,只留逸景那粗大之物,莫说私处甬道被他插得合闭不成,连肠带胃都少不得一通搅和——尽管长铭知道逸景不可能通他肠胃,但那感觉当真一言难尽。
逸景托起他的脖子,撬开他的唇齿,以舌尖扫过他的口腔,连同呼吸也一并夺去,下身挺动继而深入浅出,直捣黄龙,令长铭连连收紧自己私处,却又因逸景亲吻而呻吟不得,只能含糊出声,似有甜腻,更催得逸景大力抽送。
这等快感令长铭几次以为自己昏死过去,难以承受,双腿分明已然无力支撑,依然被逸景死死锢住,四肢纠缠,交颈相依。
“你别……”
逸景便是料得他少有情事,稍加折腾便经受不住,低头亲吻他,哄劝道:“喊‘哥哥’,我就听你的。”
长铭瞪他一眼,那双眼睛满盈秋水,清澈透亮,情欲无尽。逸景见他如此,忘却自持地出力深深顶入,速度越发急促,长铭迫于无奈,还是甜腻地喊了他了一声“哥哥”,那尾音千回百转,将逸景心窍游走透彻,令逸景喜爱非常,可这一声恰恰喊出,长铭发觉身体中逸景的茎身似乎胀大些许。
原本发泄一次的身体极为敏感,不需要逸景多做爱抚他便再起动情,他自己都被逸景顶弄得天旋地转,似乎这床榻早已在两人交合之时坍塌,不然如何摇摇欲坠。
意识朦胧之时,逸景摸了摸他散乱的额发,随后双手按住他的腰身,茎身出力抵在那软肉上还陷进去几许,于长铭高声呻吟之时终于使两人一同迎来高潮。
甬道为滚烫的jīng_yè一激,长铭的身体不由得痉挛一下,肚子中似乎都被这浊液填得满当,心中自有十分满足。他终于喘息着回复神智,逸景那物虽然已经疲软,却埋在他身体深处,两人缠绵片刻才缓缓退出,没想这一动,连带jīng_yè都流出私处,染到大腿根上,那暖流涌动的感觉过分明显,长铭已经埋头在枕间不敢再看逸景。
逸景却凑上前来,细嗅他甜腻的气息,舔着他的耳廓轻声笑道:“没事的,多几次你就不羞了。”
长铭伸脚就踢他小腿,却为逸景一把抓住,无力挣开。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带你去清洗。”
“不要你带,你出去!”说着长铭便跳起身来,将被子一把抢过连个角都没给逸景留,全被他抱在怀里,但是如此作为,却将逸景赤身luǒ_tǐ看了透彻,莫说肩宽臀窄,身量健壮,便是那两腿之间带着些许白浊液体便让长铭面红耳赤地别开头去。
逸景倒是大大方方地来拉扯被褥,还不忘嘲笑标记都成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气得长铭只得犟嘴道:“给我闭嘴!我知道你不缺人伺候了!”
“岂敢岂敢,这不是以后都留着伺候七营长了吗?”
两人折腾了几个来回,长铭终究坳不过逸景,还是被抱到了温暖池中,看着逸景将他仔细清洗,愈发懒散之时,突然察觉那被人伺候过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正要反应之时又想起逸景这是在清理其中,但是那感觉难免怪异,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