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护着他,朕只有去取了他的首级来送给你了!”杨宏文残酷的笑了笑,手指触在弟弟的嘴唇上,话锋一转说:“王全说你不肯喝药,你是想这样将自己身体拖垮?”
说完他一手捏住弟弟的下颚骨,狠心一拧,生生将他的下巴撬开。剧痛逼得杨连华不得不张开嘴巴,下一刻,苦涩冰冷的液体自上而下的灌了进来。
这药不知道是什么熬得异常的苦,杨宏文灌得猛烈,许多液体呛入鼻腔,肺部立刻火辣辣的痛。杨连华不停的咳嗽,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杨宏文并未放过他,死死扣住他的下巴,直到碗里的药汁一滴不剩。
杨连华狼狈的剧烈咳嗽,深褐色的药汁浸湿了胸口的衣裳,从胸肺到胃里都像火烧一样难过。可脖子上的铁圈又被人一下拽起,杨宏文阴狠的在他耳边说:“你不要再做这样的可怜样哄我!老老实实听话会少吃些苦头!”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他喘息着低吟道。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杨宏文说:“杨连华,你究竟想要朕怎样做才肯将真心给朕?”
“真心?”杨连华凄厉的笑出声来。
“皇上!你所想要的东西应该问你的皇后和妃嫔们索取,做弟弟的拿什么给你?”
“哼!”杨宏文冷哼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拿这些世俗道理来搪塞朕?你同杨炎苟且之时怎么没有想过这些?”
“我没有!”杨连华痛苦的闭起眼睛说:“无论说一千次一万次,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不管别人和你再怎样栽赃,我依旧是没有做过!”
“朕是很愿意信你的,应该说朕一直信你,只是这一回,朕想自己判断!”
杨宏文坐回到椅子上,双腿张开,命令道:“跪着过来!”
杨连华知道他又要羞辱自己,闭起眼,缓缓的用酸痛的膝盖挪过去。他在一片黑暗中听见哥哥希嗦着解开衣服的声音,一根炙热而坚硬的东西便伸到他嘴边。
“好好取悦朕!”杨宏文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ròu_bàng放到他嘴边说:“让朕高兴,别忘了你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生了!”
孩子这两个字让他睫毛一颤,之后便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将哥哥的ròu_bàng含入嘴中。
作者有话说:
☆、笼中鸟(微肉)
皇后并非没有将迎春的话放在心上,事实上近些日子她寝食难安,总是梦见夫君又新立了好几房妃嫔,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有了孩子,只有自己人老珠黄、形影离单。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自己泪湿了枕巾,足足缓了半柱香功夫才分清自己究竟是做梦还是现实。
这个皇后做的实在窝囊!她负气的想,心里又酸又涩,连呼吸都觉得苦。那之后的几日,她发觉辰明宫已经成了自己心里的魔障,有几次双脚不自觉的就朝那个方向走过去,待她反应过来,就因已经走过了一半的路而惊出一身冷汗。
迎春看在眼里心疼道:“娘娘您这样不是办法,不如就去看个究竟也好。”
皇后却不住的摇头道:“皇上不喜欢本宫干涉他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厌弃本宫。”
迎春说:“您是后宫之主,皇上总要给您面子的。再说您可以挑皇上不在的功夫去。您本身也是光明正大,皇上才是藏着掖着啊!”
皇后被她说的有些动摇,沉思后说:“本宫会想办法。”
连续半个月,江宁府出奇的安静,朝中也没有再收到过急报,可人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皇帝的心情也愈发的低沉,前朝和后宫里的气氛都已经紧绷到一触而发。
厚重的幕帘垂在寝殿四周的窗户前,遮住了屋外的光线和自由空气。金色的盘龙香炉袅袅的吐出丝丝青烟,可即便是浓郁的龙涎香也无法遮盖住欢好后的阵阵腥膻。随着龙床上抖动的丝帐和抽泣般的低吟,白色的半透明液体又一次被挤出杨连华的体外。
粘腻的体液还带着身体的余温,落在男人的手指上,被一一聚拢收集在一起,放在杨连华的脸颊边。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绸带,已经洗饱了泪珠变成湿润的深色。
“才射过两次而已,已经这么稀薄了吗?”带着故意嘲讽语气的话低声的在耳边想起,伴随着湿湿的舌头含住滚烫的耳垂,杨连华张开干裂的双唇求饶着说:“我已经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哥哥!”
“这些话,朕已经听过无数次,你应该换些说辞了,弟弟。”
杨宏文转动手里的小半截黑玉雕成的男根,另外的大半都深深的埋在弟弟的肠道里。穴口上沾粘着不知名的体液,随着黑玉的转动而发出细细的咕吱声。长时间的扩张让杨连华几乎忘记了自己那个器官原本的用途,不断的被哥哥的ròu_bàng和各种玉器、木器雕琢的假阳物入侵让它已经变得麻木,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必须含着它们中的一样。如此频繁的、过度的索取让他越来越招架不住,从最初的沉默抵抗到哭泣着苦苦哀求,可施虐者却没有半分要饶过他的意思。
惟妙惟肖的玉根在脆弱的肠壁上摩擦,像火烧一样的灼痛。他不由得缩紧了肌肉,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说:“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就一会......好不好……”
杨宏文默默的望着被他束缚住双手和双脚,被迫将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又被蒙住双眼任由他淫虐的弟弟,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更加低落难过。
这是我想要的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