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书不清楚jess变得低落了，只好继续问之前的话：“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

“啊，我其实是好奇，为什么，你画的天使是背面的？”je抬起头，脸上已经看不见任何低落。

不知道为什么，jess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但那一切实在太快，只是一瞬，夏可书便又变得很正常了，这让je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那是因为......天使的正面只属于我啊。”夏可书说道，直直的，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想画暗黑系呢。”je轻笑，解释道，“如果说天使是希望的话，背对着人们的天使，不就是在说被希望背弃，又或者是希望飞走什么的。”

“好像是这样呐，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好呢，原来是——”夏可书恍然。

“不过，可书为什么想要霸占天使的正面呢？”

“因为太美了。”夏可书意有所指。

“啊？”je怔了怔，一抹红晕爬到了脸上，蔓延至耳后根。真是的，怎么会觉得她是在说自己呢？真是，太尴尬了。

吃完午餐，夏可书就回画室接着画画，je也同样在边上看着她画，她看的那么专注，似乎是想把她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接下来的日子也像是这天一样，常常是jess在画室里待上一整天，有的时候，她就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有的时候就在自己带来的纸上涂涂改改，同样在画着什么，两人几乎没什么交流，却意外的和谐。安娜也时不时来这里串个门，然后被夏可书无意间的冷落气得掉头就走。虽然画室里多了一个人，但是夏可书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进度快了很多，以至于她总能找出时间陪着je这儿那儿的逛。就这样，她们一起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段时间。

但是，je的假期本来就不长，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日子，两人都有些不舍，却都强忍着没有告诉对方。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很高兴的，当然是安娜，她就差在机场的时候就直接的笑出来了，只是两人严肃的表情让她忍住了。

“我们，算是朋友吗？”夏可书问道，手里还拿着je的行李箱。

“当然。”jess不解的意味，然后伸手示意她把行李箱给自己。

“......”夏可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紧了紧抓着行李箱的手，莫名的，总觉得把行李箱交出去便是失去了什么，但她还是推了过去。

“画展，会去的吧？”

“当然。”

“你，从来不说谎的对吧？”

“......当然。”

......

“她已经走了。”安娜推了推呆愣楞在原地站了很久的夏可书，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是要在这里站到死吗？！”

“安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下一次想见她，会很难。”夏可书按着胸口说道，她总觉得这里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suzy。”安娜突然的严肃起来。

“嗯？”

“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件事。”

“什么？”

“你是以什么身份喜欢她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作为粉丝喜欢自己的偶像来喜欢je，还是作为一个女生喜欢上了另一个女生来喜欢jess道。

“......”

什么身份......吗？

☆、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