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我替您回绝了他?”鹤奴也感觉这时间太不合适了,可偏偏徐阶被放在白名单里,刚才冲进东殿的时候把值夜的小太监吓得一愣一愣的, 连滚带爬去西暖阁找自己了。
“不用。”虞璁打了个哈欠,在陆大人脸上吧唧了一口,慢悠悠的接过晨衣起身下床:“回头你跟黄锦说一声, 近日风大,免朝三天, 有事直接递折子。”
再过个三五年,等会议机制和奏折流程都调整成熟了,这早朝也可以废了。
当然, 隔个十五天一个月再来这么兴师动众的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让臣子们都这么着步行数里再站一两个时辰,权当做对天子和皇室表忠心了。
这三更半夜的,徐大人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
不会是王大人又病了吧?!
虞璁一想到这,忙不迭加快了脚步,匆匆走了过去。
一去东殿,徐阶正喜上眉梢的等着自己,还没等他开口就唤道:“皇上!”
他的披风都在往下滴水,向来是沾了霜露。
哦,这么高兴,那王老头儿肯定没事。
虞璁打了个哈欠,又把手揣在鹤奴递上来的狗皮筒子里:“何事?”
“臣刚才批完了所有的文科新卷,特来向皇上报喜!”
呵——大半夜的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你信不信我把陆大人从床上叫起来抽你屁股?!
一看皇上神情离开带着薄怒,徐阶忙不迭道:“这京城第一名,不单是才论双绝,还把经部之事谈的一清二楚,臣等都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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